以往过年,江夏王都是在湘州跟皇帝在一起守岁,两人向来酒池肉林,歌舞生乐,软香美人坐拥在怀。而今年江夏王在承恩殿里和子绪一起守岁,干坐着一大桌丰盛美食之前,大殿上冷清寂静,两个人百无聊赖。
原本江夏王也叫了后院里养的歌姬舞姬过来助兴,却见子绪情绪低落,垂着脑袋毫无观看得兴趣,于是江夏王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便遣散了她们。
又想让子绪陪着自己喝酒,结果这孩子刚喝了一口,立刻被呛得满脸通红不住得咳嗽,眼睛都要流出泪来,然后江夏王又让人把酒撤了。
实在无趣的江夏王,让人将棋盘拿来,跟子绪两人对弈起来。
子绪虽会些棋艺,但之前从未跟谁下过棋,毫无实战经验,自然输的惨不忍睹。而江夏王误以为子绪是故意输给自己的,瞬间觉得寡然无味,绷着一张脸威胁道:“再敢输一次,本王便将你输的棋子全塞你身后那个地方去!”
原本就节节败退,输的胆战心惊的子绪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立刻正襟危坐,屏气凝神摆起了棋盘。
昨夜王爷第一次碰自己身后,但也只是放进去两根手指,并没有太过玩弄。也只有刚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反而后来还有些......
接下来子绪几乎费尽了脑汁来跟王爷对弈,然而依然输的很惨.......
江夏王拿着装满棋子的檀木圆盒,子绪面前晃了晃,一盒子棋子“哗哗作响”,听的子绪心惊胆颤,求饶般的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王爷。
江夏王可不想放过他,问道: “故意输给本王的?就这么想被塞?”
子绪忙不迭地摇头解释:“不是故意输的,真的子绪棋艺不精,下不过王爷您......”
终于找到乐趣的江夏王,恶劣地扬眉反问:“那便是不想被本王塞了?”
子绪满脸通红,昨夜还是自己厚着脸皮求着王爷弄自己身后的,一想到王爷马上要离开近半年之久,子绪就恨不得把浑身都交给他。
昨夜王爷用手指边弄他身后,边依偎在他耳边笑道:“就这么想被我弄啊.......”
子绪浑身都软了,忍着身上升起的异样的感觉,老实讲着心里话:“想,想啊......”
而如今面对这样的质问,子绪哪里敢说不想,只能被迫低头吞吞吐吐:“想,想的......”
江夏王得了便宜还卖乖,放下手中棋盘,淡淡说道: “行吧满足你,过来,裤子脱了,转过身去!”
子绪不敢不顺着他,也看不出他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小心从塌上下来,吓得惨白的一张脸试探着结结巴巴的求饶:“真,真的......要塞,塞吗?”
江夏王故意不耐烦皱皱眉毛,扫了他一眼,立刻吓得子绪不敢再问,磨磨唧唧刚走到江夏王塌前,身子立刻便被王爷扭转了过去:“自己把袍子掀起来......”
子绪想着这些天王爷对自己的温柔,应该不会太过折磨自己,但到底心里没底,心里七上八下的,小心掀起衣袍,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惩罚......
江夏王轻车熟路的解开的他衣裤,发现人吓得有些发抖,赶紧先抱紧怀里安抚一下:“放心,不会弄疼你......只是跟你玩玩......”
王爷两只手指拈起一颗白子,顺着他的后背一路下滑,终于滑进他臀缝里,又不轻不重的轻拍一下翘翘粉臀,坏笑着命令:“夹紧了,新年钟声响之前,不许掉出来。”
凉凉的棋子紧贴在那处,那种异样的感觉又一次升起,子绪只觉得整个身后都是酥酥麻麻的一片......
确实是不疼不痒的惩罚,可是太磨人了,夹着屁股做人的子绪,不敢坐,不敢乱走动,红着一张脸站在江夏王身旁,心里默默算着时辰。
丫鬟们进来换茶,子绪更加局促不安,偏偏王爷还欺负人,指使着他:“去给本王添茶。”
茶壶就在桌子的那一头,两三步的距离而已,子绪一点点挪过去,取了茶壶又挪回来,斟茶,心力憔悴的按照王爷的规矩喂他喝完。
一脸满足的江夏王,更加肆意妄为: “本王要吃花生米。”
子绪惊恐的睁大眼睛:“现.......现在吗?”
“不然呢!”
子绪无奈,低头开始解自己外袍,刚解开腰带扣,就被王爷叫停了,坏笑着轻声问道:“干什么呐,我吃花生米,你脱衣服做什么?”
子绪:“!”
王爷前倾着身体,手穿过子绪身侧,伸向桌上一角的那叠花生米,捏了一颗,望着红透了一张脸的子绪,扔进嘴里“嘎嘣”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