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一团乱，这事你可别跟向墨城说。”

“我知道我知道！”

回校后我一遍又一遍的被警方询问考察的事情，董国土的各种行为、状态。虽然是坐在教师办公室被询问，可是我却觉得和在审讯室没什么区别。他们叫我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被要求反复“倒带”。

我在审讯的三天里，理解了为什么黑胶唱片和电影带的播放是有次数限制的。“倒带”工作的中止原因是——我发烧了。

那天我烧的一塌糊涂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还是熊猫拖着我回去了宿舍。从那天开始，有关于桂龙族千奇百怪的梦就占据了我所有睡眠时间。

我的精神状态变得很差，我将梦境记录下来，和熊猫讲，和手头向墨城提供的资料比对。好像只有研究桂龙族的事还能让我提起点情绪。

董国土的事情不声不响的结束了，学校的部分停课也解除了，我迎接来了为期两年的实习。离校那天，我和周达潘大包小包的往校外走，正在找约好的小面包车。

结果不巧看到戴着墨镜向我们疯狂招手的向墨城，而他车上的副驾驶位置，坐着一个高马尾姑娘。

“司衍！”

不知道是他知道我想视而不见还得如何，他大声喊了我名字。

这下周围的学生都看向他，随即又看向邋遢的我和周达潘。

“你怎么来了？”我想躲也躲不过了，算了吧。

向墨城皮笑肉不笑的，“我接你们回家去啊，你这不是算是毕业了。”

“你这金屋藏娇，不介绍一下啊。”周达潘学着他皮笑肉不笑，我用胳膊肘怼了他肚子一下。

副驾驶的妹子下了车，是个身材娇小的妹子。

“两位哥哥好啊，我是温琪，老向的女朋友。”

啧，狗粮。

向墨城又补了一句，“是未婚妻。”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