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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情人不知(7)(1/2)

此刻,林孤手里正拿那着一打儿信,翻阅的仔细。

这些信全部都是从水云间酒吧寄来的。林孤记的信的中间,应该掺杂了一张卡片。那是去年在水云间酒吧,一个服务员递给他的。他当时在朋友们戏谑的目光中,不得不顾及小姑娘的面子,便微笑着随手将卡片和那天收到的信放在了一起。现在仔细回想,那个服务员分明就是方诗柳啊!

信大概有百十来张,大部分都是些酸臭且倒牙的情书,连信封和信纸都还是上个世纪末的老旧纸张,但上面却不见一丝霉味儿。

林孤找着找着,实在心烦,就将那些信统统扔到了地上,大散开来,拿着桌边的台灯一一照过去。果然,就看见一张躺在角落里的信,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颇为厚实了些。

可估计是信和信挨得太紧了,时间又长了,卡片和信封都有了粘性。卡片被拿下来的时候,有几块颜色留在了信封上。

林孤简单的一扫,发现卡片上写着的是方诗柳“自荐枕席”的豪迈之语还附带了她的电话号码。林孤眯了眯眼,对方诗柳的“纯情”做派颇感意外。

方诗柳应该清楚的知道,以这样的方式勾引林孤,显然不如“偶遇”或者利用她工作便利上的把常来喝酒的林孤直接灌醉来的痛快。可她没有这样做。她还是用她精明且成熟的灵魂,顶着张二十几岁却如万人枕般的皮囊,像一个十几岁的青涩怀春少女一样,在那么多人戏谑的目光的关照下,小跑着,把这张卡片递到了林孤面前。想到这,林孤不死心的将这张卡片来回翻转,觉得方诗柳一定留下了些什么别的线索。可他认真的研究了好一会儿,却发现这真的就只是一张表白卡片而已。

林孤失望极了,把它随手一扔。

“咚咚咚!阿孤你在家吗?”

林孤被敲门声强行打断了思绪,吓的心脏猛地跟着颤了一下。他捂着一阵阵发慌的胸口,踢踏着拖鞋,慢悠悠的往门口晃。

“是白哥吗?”林孤掐着点,在觉得“身体不舒服的人”怎么着也该走到门口的恰当时机,状似虚弱的开口,连带着还及其不出戏的咳嗽了两声。

“是我,阿孤。”

林孤一听白良弼的半截话,就知道他肯定想进来和他谈谈。虽然在往常,林孤都会及其客气的把他拒之门外。可今天毕竟出了柳振的事,还有可能事关水云间酒吧,林孤也想要迫切的知道后续,便调整了下呼吸,破天荒的直接把门打开了。

然后,林孤就看见了满脸震惊的白良弼以及脸色巨差的庞森和……两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小警员。

林孤勉为其难的咳嗽了两声,打破了场面的寂静,然后开口:“庞队长怎么也来了?”

林孤明显比早上见时面色苍白了些,嘴唇泛着不健康的灰白,眼角也染上了些许粉色。简直像……白雪上盛放着的桃花。庞森觉得他的比喻及其不恰当,违反了自然生长的规律,有点心虚的移开了视线,然后就落在了林孤身上披着的厚重毛毯上。

“……庞队长?”

听到林孤略带疑惑的声音,庞才收回了视线,神情郑重的开口:“林律师,我们有证据显示,您和方诗柳被害一案或许有些关系,麻烦您跟我们去警局配合一下调查。”

白良弼一听,瞬间像是被点着了火:“庞队长,这恐怕和我们在车上说的不太一样!”

林孤拍了拍白良弼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他并不想领白良弼的人情,于是颇为平和的说:“配合调查是应该的,庞警官容我回去换个衣服可好?”

“当然可以,林律师请便。”

林孤虽然走的轻快,可心里远没有他面上装的如此淡定。他在心里开始设想无数种可能性。他和方诗柳的纠葛应该就只有水云间酒吧以及那张卡片。除此之外,他们的生活便如同天差地别的两条平行线一般,毫无交集。是什么让警察对他有所怀疑?难道说……那个方诗柳住在吴叔所在的小区?他如此躲避,还是有监控拍到了他?

亦或者……林孤突然有了一个令他浑身恶寒的设想。难道那伙人现在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了吗?他瞬间魂游天外,连将手表戴反了也没有发现。

一直盯着林孤看的庞森,当然也注意到了林孤戴反的手表,他心里咯噔了一声,难道林孤真的和这件事有关,所以如此谨慎的林孤,才会慌张到把手表都戴反了?他好像突然回到了六年前的那个冬天,又陷入了当时的心情。那是,颇为懵懂的自己站在手术室的门外,震惊于林孤诡异一笑的缘由,无法自拔。

于是在回警局的路上,庞森被自己又酸又涩的心情折磨的难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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