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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弟叛逆(2/2)

啊!啊。吾弟叛逆,令吾糟心,害吾头秃。差点忘了说,这还是在三军六阵之间,众目睽睽之下。好呀,我算是看出来了,根本没人在打架。

记得我那金手指无情侯吗?就是那个有我半身功体,但扁起人来比我强几倍的那个很可怕的丧病小号。

插一句,你是无法理解打人打得略吃力的时候,候出来瞬间单手打爆全场有多爽。更无法理解我看见他们的表情时有多想放声大笑。

好了,请欣赏精分场面:我求我自己。我在椒熏之战初开始时请他出来帮忙,问他:“你老人家能否帮个忙?”

侯不语,躺着。

我又道,“礼仪尽了。侯,去盯着渐离驿吧,这样若能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两位弟说不定能早日被我踢回去。照顾一个妹妹我已经很闹心了。”

侯不语,躺着。

我也不语,等着他说话,因为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但他竟就那样躺在金榻上,晒着阳光睡了!

你说这个人格好秀?

相信我,他在我那十几个人格中算比较正常的……他只是睡了个觉而己。我在旁边一边看书一边吃血制零嘴,偶尔弹弹最近感兴趣的三味弦和琵琶、吹吹损、敲敲鼓、唱经、唱祭祀颂,请如此类。嗨到午夜。

你问我我什么时候白天活动了?

我爱熬夜、沉迷手机。

午夜的时候,我那个二人格醒了,心情颇好,便起身补了个艳妆、选个红宝石大戒指戴上、换个高跟靴,走了。远远一看真是个艳色无匹的俊公子。

不你别误会,他没有女装,反而很高贵。他去了渐离驿,悄无声息地盯着。椒熏之战开战后,竟还真盯到东西了。

凉孤烟和水暮蝉居然也没在互殴,还在大战之时双双跑去渐离驿喝茶,聊天聊得欢实!虽然好像基本上都是水暮蝉讲个不停。

是这样。无情侯看见水暮蝉进了渐离驿便与我共享视听了。其时水暮蝉披的那件苍色外袍已经没了,他走进空无一人……呵呵。空无一人,空无一人的渐离驿,沽酒,炒菜,摆了一桌便呆坐在那里。过了许久,凉孤烟进来了,眉间点砂无端冷漠,一身苍色衣炮,第一句便是面无表情的:“你心烦。”

水暮蝉用筷子敲着碗沿,充满怨气地道:“我当然心烦,战火连绵,死这么多人,你做宰相归顺于我有什么不好?

凉孤烟仍然面无表情:“免。”一个字。

水暮蝉哼了声,又笑起来:“近日暖了,前几日你披给我的那件外袍我随手一扔,不知道哪去了。”

凉孤烟还是那个字:“免。”

我与无情侯共享视听时,恰是那边秋站出来拐跑我弟的时候。

秋见我护弟周全之心甚切,遂决意阻挠为乐,上前去于二人旁侧道:“何必纠缠。兄长不理解汝们,便不必多念旧情,一走了之便好。”

我不喜废言、不喜挽留,断琴与焚灯对视一眼同时不言不语,公子断琴揖道:“谢兄长又一次留情。”

公子焚灯也揖:“哥你最好了,但你只用一成功体成习惯了,哒啦啦我们走了!”扛起他二哥,没影了。你无法想象公子断琴被人扛起时捞琴动作之娴熟。

我于是当场微笑,霎时掠到了他面前。站得近的兵卒登时大叫,声浪迭迭推至几里,沙尘乱舞,枪刀旗帜齐齐直指天空。你看,连小兵都知道这才是真打起来了。我本欲消耗他的子弹,但那天我和他都知道了一件可怕的事:你永远不可能和道秋上情的衣服里藏了多少子弹多少把枪。

当时我正心不在焉地跟他打。吾衣红绸绕秋风,鎏丝绮绣映金乌,金戈铁马三里浩荡,椒熏的香气芳辛袭人,三军呐喊声振聋发聩。

弟弟使我智商不在线,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我他妈已经孤军奋战了。戚冷烛和双蔺都在后面带领着霜天军和尹州军大战,我前面是一个双手转着双枪玩的秋上情。我当场微笑,欠身道:“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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