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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面扫地(2/2)

“吐……完了……”

“您不打算解释一下吗?”香残秋抚摸着点秋。

“那个不是我啊……啊啊啊啊!”君随弈在看到香残秋捡到他榻上的自己的衣服时捂住了脸。

“哦?那么是谁呢?”

“若方才那人非汝非绎红藕,又具何人”香残秋这哪是问,这是逼命。

“.....辣个蛤……香残秋你听本王解释。本王呢,由于某些原因比较容易人格分裂,就比如有时本王会忽然自称本座啊,忽然施舍路边乞者。你方才那一下子将本王弄成了半个女子,卡在那当上停了。这还不算,停了以后你还断了术法,但本王的灵魂停不下来,于是变歪了,愈发骚气起来——就成那样了。

“原来如此。”香残秋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君随弈真真如白瓷的露出来的皮肤,上面还画了牡丹。君随弈恨不能投湖,天知道为什么茫茫人海中只有他的皮这么奇怪。香残秋此刻刺激了他,斟酌着道:“弈君一冰肌玉骨,若去做了方才那般的皮肉风流事,必盆满钵溢。”

“你他妈……!”

“弈君您可知,人们的人格出现皆有其因,您方才那一下着实让吾受惊。您是断袖或风流薄情之浪子与否,香残秋却也无心猜臆。还请您自重,将衣袍穿上。

君随弈听着他用嘴放屁胡诌八扯,险些气血冲脑,他再接香残秋无比慈悲地给他递来的衣服,轮到裤子时春残秋忽然族手一收:“弈君且慢。”

“别打本王裤子的主意,有屁快放。”

香残秋叫来了青瓷。“汝且先给弈君披上裘袍。天寒露重,贴身衣物需烘干再着。”青瓷噗了一声,立马换回严肃脸,正要去取,君随弈拉住他:“不必了不必了,香残秋你且住口。”他开始慎重地考虑自己是否该抛弃那副优雅做派扑上去抢裤子。岸儿那里好像没有备用的了,她才提到要去买。

“青瓷,递火种来。”

“你他妈想干什么?!”那个喝茶写字时都习惯性翘小指的文艺弈君、那个举止雅人深致的高贵弈君、那个从来装得仿若高岭之花的风度翩翩的奔君,今朝撕破脸皮跟出了名的举止放荡的不羁狐公子,拖起了裤子!

“弈君怎可如此心急。啊,青瓷汝这回手脚竟利落如斯,谢谢。”他的雕牡丹檀木榻忽然腾到空中,避过了君随奔的爪子,人却已经拿到了烧着的木柴放到了那条足有五尺的裤子下。

“香残秋你个流氓子!”君随弈三对暗红长翼瞬间破出,凌空扫向火把。

“君随弈汝个登徒子。”香残秋六条枫色狐尾刹那旋出,横空拦向羽翼。

“登徒子是本王吗?!登徒子是那女的!”

“汝即她,她即汝。她驱汝躯壳,方才非礼吾的便是汝。非礼啊,弈君非礼男人,衣冠不整啊,来人啊——”香残秋稍微大声了点,火苗就要烧上裤脚。君随弈上演了真正的神龙摆尾,乌黑龙尾鞭出:“本王还有尾巴!”

香残秋吹着火:“巧了,吾也还有一根。弈君,伤未愈完全勿要动武啊。”他是七尾狐,自然还有一尾。两尾相撞,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龙尾还是将狐尾扫到了一边。香残秋又道:“呀勒呀勒,您晚了。”

埋了这裤子吧。

沉寂,两人落地,该收尾的收尾该收翼的收量。

君随弈厚起脸皮又是一条好汉,他扯出个无比可怕的微笑,切号。

映琅华款款走向香残秋,拉下中衣露了明晰锁骨和诱人香肩,双瞳剪水魅笑生。她用的是君随弈的身体,所以当然不是原本就声音娇媚,但她可以用口技。

“公子好不想奴家,奴家来服侍您了~~~”她娇笑着坐到香残秋旁边,倚到他身上。香残秋忽然间有那么一点后悔和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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