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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同人(1/2)

这不是彼岸点血吗?!

毋饫意在分散他的注意力,但君随弈居然才过了一口茶功夫就成功地假装没有看见,同样出招彼岸点血。兼葭的七尺战斧招呼上来,毋饫化解过几十招,两人夹击下终于使他的伤口开始撕裂。以往他总能在百会合内制住蒹葭给她灌憧无情喝,然后在她记忆里动手脚。后来他只剩一半功体,照样两百会合把她放倒,即使再后来重伤不愈也不算大问题。他的力量来自于整个三界里万物的恶意,他是稳稳的三界第一。只是每年的白露这一天都要战上一场,一年的伤算白养了。现在一年期限又到,他打不了也得打,只求一计能成吧。

毋饫和君随奔不爱给自己留退路,但是却一定会想办法。他先让空中飘满了自己的曼珠沙华。

现下蒹葭与君随弈分开,他故意卖了个破绽让蒹葭钻入,刹时被重斧砍破背部。血溅到了蒹葭侧面,正好在她和君随弈之间划了条线,登时赤光耀目与空中曼珠沙华连为一片,血色结界垂帘而下!

“喂,这结界怎么这么结实?!”蒹葭一斧上去,丝毫裂纹也无。

君随弈睡凤眼微挑,斜斜将刀尖下倾。那上面的血顺着刀锋滑下,滴在他指尖如彼岸花开。摸将上唇,点绛之艳勾画出逼人的笑。

“你并非全盛状态。”

“你也同样。你有新伤,酹者有沉伤,扯平了。但你,太年轻了。”毋饫身仿佛起舞转瞬刺削百十刀。棋逢真正对手,君随弈果断使出十分实力毫不怠懒。毋饫速度实在快得可怕,他即便双持也难以全数挡下,君随弈于是动用了藏海月不传外人的绝技,从指尖飞散出十根极细丝线猝然绞上毋饫。

“师尊的冰弦会更好用,不过这带了神火的也不赖吧”丝触之处顿时被切开,毋饫哟了一声,随手扇灭神火:“酹者倒是听过一段传说。”

“关于本王的传说不比阁下的少。水晶面具阴诡美艳,是本王欣赏的行头;以鬼哭为乐声,是本王感兴趣的作风;阁下是本王所述那人不是”

聊天吗非常乐意。只是君随弈忽发现自己很想睡觉,就如他次次重伤后突然倒下睡到伤痊愈的困意。

毋饫悠悠地开口,似是没察觉到:“王爷真是让酹者欢心。那段传说分为上下阙,还被三界崇信弈者的人谱了两曲,王爷您大概是未曾好好听过。酹者说与您听。”他寻一绕,面前现一水晶笛:“光说书非酹者所喜,还是书乐双合为好。”

蒹葭把战斧往地上一桶,掏出一包糖,君随弈十分配合地搬来板凳,岸儿默默给他拿来瓜子。莱葭问道:“你吹笛子怎么说书?”

毋饫:“……”效果比酹者想象的明显得多。这气氛不能坏。他吻指道:“嘘……说书可不一定要靠‘说话’。”

后半句己经变成了传音,在两人耳中竟有回声袅袅。笛声起,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

“五百年前的凌霄年末,殇君独自赏桃花灼灼。夕阳西下,红雨台中的幽径花影斑斓,余晖微橘。殇君睹物思人,步履愈发轻缓。随后,蜿蜒曲径通幽处,竟无端飘来一抹血色。他蹙眉伸手,夹住细观,那居然是妖娆的艳花一朵,非桃非棠。乃是曼珠沙华,携来彼岸之贺。何贺?此贺是在殇君捻揉那曼珠沙华为齑粉,挪步欲探花之来源之时,却闻桃枝折声孩童嬉笑。照他的规矩,红雨台此层不容外人,更别提摧残花枝。殇君遂抽翼飞至六七里外的声源处,甫未落绎色狂涂成河直扎人眼眸。半空风厉,飞瓣如刀,他挥袍落地忽嗅到血味腥甜,重台履所及流淌潺潺血污。枯骨浸污沉浮、阴戾诡笑桀桀,断肠哀号厉厉,殇君患上加疑,四处寻探其中玄机,那哀声中又平白多出了童谣稚唱:‘剥人皮,不要怕;剥皮人,却可怕;怨尸哑,眢户瞎;阿房阿房哪抵啊,孟姜孟姜莫泣呀;牧野冷观人厮杀,崖山轻抚浮尸爬;洒酒罢,安覆啦,东宫塌,君急驾;离蒹葭,血凝沙;二童见君五日煞,笑披鹊衣鬼狱华,渊中尔烂吾拈花;翻万卦,沥血画;苍穹下,吾降杀;苍黄蝼蚁三界婢,斜睨芥苴铺吾塔;倦言尔神愧作奴杂,蔑道汝魔羞为吾踏……’”

“殇君愈发觉出异样煞气,再寻颇久于彼岸花中,忽觅到一曳血裳翩然,便是那唱谣稚子。墨发披散,衣上绛艳,明眸皓齿,玩弄白骨,执一长笛。殇君一见他面目便愣住了,此子之神脉殇鸾未红脸纹明晰繁美不输那人,眉眼细节更与那人无异。那人是,昔日海棠王。”

蒹葭看了看君随弈,君随弃磕瓜子扶额:“对,就是鄙人。这个是真事。”

“殇君于是将他抱了回去,此前仍有许多辗转且不提。他为此子起名君随弈,任君随手覆天为弈之意。于是君随弈被他收为义子封王,乃称沙华王。储卿宫不算远之处便耸立起了似君府,他成了殇神太子、玄棠王和青棠王的义弟。少时懒中勤极、息中劳甚,竟百年后可独挑神族千人,可败青棠王后败太子,再与玄棠王相搏数月不眠不休不饮不食,一役经年,获三界惊赞,得称弈君。再百年,弈君入魔界闲游,竟极喜此界血猩诡橘之风。”

“弈君如鱼得水,与殇君传音上报见闻之时便提了多留数甲子进修,促神魔交互。殇君不予反对,便拜托其挚友魔尊藏海月作其师尊。魔尊顺而提出兼收卿君双子为徒,殇者同意让太于同修一甲子后回神界东宫。曾有人言,夜鼓三更为幽幽笛声所惊醒。此音沌心,逼人疯痴至不闻笛声则自焚而死,面目狰狞极力扯笑,可怖至极。鬼火烧遍数里,笛声混沌数里,一人身形颀长绛袍细鎏翩翩,丧夫之人可见其夫为他挑担,丧妻之人可见他与爱妻言笑晏晏;军营士卒见枯尸挑旗行进,方阵浩大、白骨露于野;闺中女子见阖家悬梁素缟拂眼,新郎成新鬼伸出手迎接。不论何景何惨状,总有一绛衣飞飘的翩翩君子,举止优雅得令人发指,时不时回首看向自己。无法记住他的确切长相,但那睡凤眼、点绛唇俊到让人更无法磨去这印象。有人就说,那人儿是弈君啊,只有是弈君了,艳色无双艳骨如画啊。有人说弈君是鬼,他也太白了,跟玉雕的一样,暮色里白如素瓷,平常他都没有苍白如斯。有人发现弈君的头发黑得连寒鸦也无可比,最浓的墨都没有他的发丝黑,有人观到弈君的唇与衣都红如血染涂丹,宫庭里镂花的赤颜料也远为逊色。那便滋生了种说法:弈君是玉雕首、瓷作身,是午夜烟火中飞鸦掠过时划出的乌丝作发,是身在彼岸的你的爱人之血染的唇和衣,是艳至荼靡。弈君千面,他高兴时救人,心烦了降杀,如此云游人魔两界竟手刃不少宵小,所谓的‘善人’也有不少成他刀下徒。这两界居然免了许多乱事,多亏弈君。此为止,谓上阙。”笛声止。

“能说说下阙吗?”君随弈脑中剧痛,竟不受控制地便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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