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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二兄(2/2)

岸儿:“啊咧?!刚好像发生了很多事!”

香残秋已被青瓷封了穴道平放在榻上,青瓷思绪急转想起弈君降杀随心之性格,来不及朝他吼上那么一句卑鄙无耻便要带香残秋和毋饫速离。君随奔乱打手势在那里招呼,得亏岸儿跟他心有灵犀看得一知半解,冲上去挡了青瓷的去路。青瓷叫道:“你干什么拦人路!你以为我怕你啊!”他蹿到一边想夺路而逃,岸儿平张双臂老鹰抓小鸡一样堵他:“你听弈君说完再跑啊!”

“他怎么说话?!”

“你看他说啊!”

“他怎么、说!话!”

“……”

岸儿撩裙一跺脚。青瓷还以为她发了飙刚要跟着发飙把她弄开,结果被震得浑身经脉一哆嗦。岸儿趁其弱势,将他推到了君随弈面前。君随弈就着手帕蘸茶水写了几行龙飞风舞的字:“压根不用担心,独家蒙汗药保睡三个月。感谢本王吧,要不是看他顺眼,下的就是独家蚀骨散,邀你亲眼见证骨头变细密柔和的补水泡沫,然后去见冥女。”

阮逍遥笑了一声:“去见小九!”刚一说完,众人转头看他。他刷地捂嘴。君随弈不禁半握拳抵上头侧作无奈状。香残秋昏了倒清净,剩下这帮人也太可爱了点,一点也不冷艳,嗯。

青瓷得知主人无事便吁气,拖扯着俩人别了君随弈便走。眼下正是清晨,他走到了晚上才到地方。此处非月满西楼,而是九重靡塔。碎星尽隐,完全黑暗之长空以下巍然立一涂金高塔直入霄汉,鎏刻朱画遍饰,八角各高悬红绸二条飞飘,九层便悬了七十二束。金粉其付,蓝珐浪碧玉珠其付,神佛妖魔雕塑其付,艳至荼蘼彼岸,不神不魔无佛无妖!

似君府内外也便是这风格,奢靡美艳。

青瓷爬楼爬到最高那层,那是处血泉。毋饫被丢进泉里缓缓沉下血底,似乎正睡着。青瓷感叹了下毋饫之有钱,将香残秋带回月满西楼,这一次,拍眼却看见繁星尽洒,楼上空飘了数千盏灯。愕然举目一望竟见无数明灯自四野而升,漫入夜空如锦鲤游,似银河落,江中有,山中有,长安有,姑苏有,不知何时遍地华灯初上!其中好几盏悠悠飘到了青瓷和香残秋身边,昏黄美艳的灯映清了香残秋的脸。

香残秋沉眠中还模糊地想,真温暖。那灯盏纷纷落在他身周。谁?

君随弈悠哉游哉渡步于河边,笛声缭绕如鸦如歌。一步飞花,一步繁华,明灯随音起。也许数十万盏,也许数千万盏,每一盏中都藏着朵彼岸花。

“落到谁身边就是喜欢谁,啧。这堆灯真有性格,跟本王一样。不知我到蒹葭了没有?岸儿?”他跟毋饫似的,吹笛传音,因为哑了。岸儿拨着被映得发金的河水:“根本没找到小姐,但是我到您另一个意中人啦!好多好多灯落他身边哎!”

“谁?”

“香楼主啊!”

君随弈嘴角抽了抽。岸儿自顾自甜笑玩水:“好迹象!不过灯花千万别落,灯也千万别灭,否则就要有情劫啦!”

月满西楼。

烛影摇了摇,烧到了纸灯。青瓷急急把那些灯弄走丢进河里。彼岸花随之飘落,同着灰烬流转入河中。仿佛经年。

君随弈正信手转着焚华,沿河岸闲走。却忽见水流中有几沫纸灰,其上隐见彼岸花的血色。他心中不知因何乍然绞痛,收了焚华捧起花烬灯灰。

君随弈绛衣冷艳,旁是逝者如斯夫不舍阑珊的河,手中是花烬灯灰,他倒兀自深沉。岸儿像是想说什么,却没说。

介个时候,一团肉糊上随君随弈。他僵硬传音道:“棠玄……”

“叫哥哥啦!” 棠玄羲看了看岸儿,“免礼免礼,你就是他之前头上那个金的可好看了的那个曼珠沙华簪?长得也太像他小时候了!修行有成化为人形了。”

“回王爷,是的……那个,然后,奴婢现在是弈君的婢女。”其时棠青仪也摇扇眯弯着笑眼而来。他叹气微摇头,原因显而易见。两人身周都不依不挠地飘满了灯,压根甩不掉。

“义弟,你可有办法为何这些灯如此……这般是你的术法吧”

“咳嗯,君随弈瞥了岸儿一眼,传音:“是本王的,瞅见谁灵元多就扑上去吸。”

棠去羲一听便祭出沧海灯急急要以灯砸灯,君随弈想起来方才说的这灯的寓意立马伸手去拨:“停停停,冷静下来,就吸一丢丢而己。”他这下转过脸来,棠玄羲几乎是立即就惊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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