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更新快,无防盗上----*--”乔樟得意的笑笑, 肯定了时学谦的猜想。
时学谦愣愣的看着她,心里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事实让她震惊得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她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慢慢道:“六年前,真的是你?”
乔樟道:“那当然啦,怎么,你到底要不要以身相许呀?”乔樟笑眯眯的又说一遍这话, 乐得看时学谦那呆怔又窘迫的表情。
时学谦当然认为她说的只是玩笑之词,之前在言语上也没少被乔樟这样逗着玩儿过,时学谦自然不做当真。她想了想,说道:“哎?不对, 六年前你才十八岁吧。”
乔樟道:“十八岁怎么了?十八岁就不能做慈善了吗?”
时学谦问:“用家里的钱吗?”
乔樟瞪她一眼, 道:“才不是,是我自己赚的。”
时学谦有点好奇, “那么小的年纪, 你做什么了?”
乔樟略微想了想,说:“主要是股票和一些投资吧。当时还没有建公司, 不过也在筹备中了。”
乔樟的语气听来轻描淡写, 把那一场自己搅弄风云的大赛说的如此平平无奇,似乎在她看来, 那本就是一件平常的事情。
华尔街时至今日都还流传着她在那场盛赛中给世人留下的惊艳和震撼,当年她的许多精妙绝伦的操盘手法被永久的写入了诸多大学金融系的课本;《尔华街日报》更是对其赞不绝口,甚至连续三个月将头版头条的位置留给了她一个人;时任美林证券的金融部总经理瑞尔斯也曾直言不讳的评价她道:“对于这个女孩子来说, 股市只是一台自动取款机罢了。”
乔樟自六年前崭露头脚至今,其所作所为,向来都是风光无两。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到了乔樟本人口中,只变成了那样一句轻描淡写的叙述。
格局,确乎是一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精神涵养,或许这也正是乔樟令无数世人为之疯狂着迷的原因,她的确有其无与伦比的人格魅力。
时学谦听后,有点佩服的说道:“那么小就可以做些事情了,乔樟真是很厉害呢。想想我十七八岁的时候,大概还在为自己的那点学费发愁。--*--更新快,无防盗上----*---谁能想到,六年后的现在,我们居然见面了,还成了朋友……”说着说着,她自己也笑起来。
缘分这种事情,有时候真是很奇妙呢。
命运,狡猾的命运,就这么神奇的把这两个各自领域的风云人物安排到了一起。
两人又在长椅上聊了一会儿天,眼看夕阳渐渐西斜,乔樟站起来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做晚餐。”
时学谦也立马站起来,赶紧道:“不用了,不用麻烦了。”
乔樟道:“为什么?学谦不是很爱吃我做的菜吗?我可以经常给你做啊。”
时学谦听她这么说,心里仿佛有一股暖流悄悄划过,有点感动,她道:“我的确很喜欢吃你做的饭,不过,你做一次饭要那么繁琐的工序,会很累的。你平常工作一定很忙,今天难得休息半天,就不要再操劳了。比起吃你的饭来说,我更不想你太累。还有就是……”她看了看天色,“……这时间也不早了,再叨扰下去你也不方便,我今天该回去了,明早好回波士顿。”
“什么?你明天就打算走?”乔樟惊道。
时学谦点点头,道:“是呀,项目都谈成了,我还留在纽约干什么。”
乔樟道:“你就只请了一天的假?”
时学谦道:“那倒没有,我原来给他们说的是最晚两个星期后回去,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谈好了,既如此,我当然就可以早点回去了。”
乔樟一听,立即道:“谁说项目谈好了?”
“嗯?”时学谦纳闷道:“协议书不是已经签好了?而且你也说的,剩下的事交给你们公司去办就行了。”
乔樟面不改色的道:“只是说事情由我公司的人去办,又没说中间不需要再和你接洽,你就这么走了,万一过程中出现问题需要咨询你,你难道还要频繁从波士顿跑来这边吗?”
“这样啊……”这其中的商业流程时学谦也不是很懂,自然乔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她想了想,问:“那大概还要多久呢?我实验室那边的工作暂时离开几天倒是可以,但要长时间不回去,没有人主持大局,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