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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个小时,景行烟抽够了酒喝够了,仍旧跟让人扼住了咽喉似的,当下仅剩呕吐或窒息这两个选择。
他不应该带着期待踏入这间包厢,然后窝囊废一样独自抵抗这股恶心的感觉。过早离开显得没风度,他沉默着低头,酒一杯一杯接连下了肚。
隔了好一阵,景行填了一腹委屈,突然开始满嘴跑火车。凭什么不能说?他要证明自己根本不在乎。
于是他靠聒噪个不停直捱到现在。是时候得体退场,所以景行立马醉了。
他左思右想,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十几秒后居然接通,景行的表情好比中了几百万彩票,“聂、聂sir?”
“……”
对方一言不发,正等着他把来电的原因陈述完整。果然职业素养极高。
“聂sir,你快来帮我撑场子……”他压低嗓子道,“我碰上事儿了。”
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慢条斯理,“什么要紧事?说清楚了。”
“喂喂喂?我这边信号不好,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知道普通的方法诓他不来,景行破罐子破摔,把ktv的地址和包厢号快速报了一遍。
他惯会卖乖,“聂sir我等你,路上注意安全。”说完抢先挂了电话。
包厢内十几人三三两两的聊着天,没有人关注他。
好在他今天不需要关注。景行松开领口处的纽扣,状似无意实则非常明显地频频看向对面。
坐一起正在咬耳朵的那对男女,最扎眼。
贴这么近,在公共场所内没半点分寸。景行再灌了自己一杯,一边怀疑这些酒是不是从胃里窜了出来。
否则他的一颗心,怎么会如此苦涩。
十五分钟后,包厢门一开一合,进来个通身着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