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陈凉跪在了宋轶的腿间，他伸出手拉开了拉链露出富有生气的龙，只不过这条龙还在休息。

“你都是这么伺候他们的。”

陈凉低着头似乎专注于和手里的东西奋斗，说的声音都带着笑意：“不然呢？”说完就低下了头，肩膀上也立即出现了一只手。

宋轶对陈凉的动作感到意外，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准备推开却又放弃了这个想法，陈凉的头发很长，长到挡住了半边脸只露出精致的鼻梁。

身体里蛰伏的欲望被彻底激发，宋轶单手抬起了陈凉的下巴，眼里有着欲望与不满，更多的，是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

“起来。”宋轶拉起陈凉，为什么一点都不羞耻，他在这张脸上看不到任何难为情，“不知廉耻。”

陈凉忽然笑了，笑容甜得像是对着自己的情人，他暗自呼出一口气，感觉找到了面对宋轶的心态，他伸出手撩拨着宋轶的耳垂：“有句话说春宵苦短，宋少爷何必对着一个鸭子说廉耻二字，我有吗？”

宋轶真的生气了，他把陈凉压在墙上：“你没有，对，你是没有。”话音刚落只听陈凉一声闷哼，那撑在墙上的手也跟着握紧，“你的羞耻呢，你对的起你那些年的努力吗！”

“哈哈哈……”陈凉疼着，他也想笑，“你说着这些话，却在c我，你对的起你说的话吗……啊……”

原来是宋轶张嘴咬住了陈凉的脖子，他埋头在脖子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睁开眼感受到的是一个陌生的自己，他的声音沙哑布满欲望：“我没资格说那样的话。”

“你放开我……唔嗯……”陈凉抵着墙的身子正在逐渐往下滑，“有本事你就干死我，我是陪你睡的不是陪你叙旧。”

“行，你说的有道理。”

“那我们就只上床，不叙旧。”

枕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滚到了地上，床在剧烈晃动，陈凉仿佛陷进了床里，宋轶逼着他和自己面对面，结果撩开湿哒哒的头发，见到的是一双含着泪水却不失倔强的眼。

陈凉的眼睛四处看着试图分散心神，但看到宋轶眼中的自己时，他闭上了眼。

“睁开眼。”

陈凉紧咬着唇不吭声。

宋轶喘着粗气，眼睛一直盯着陈凉眼尾一闪而过的泪痕，他低下了头：“我在法国从来没这么爽过。”

“陈凉，你看看我。”

陈凉的眼眶早已通红，或许是男人的声音比刚刚温柔了不少，又或许是他现在情绪真的不稳定，他把眼睛睁开了。

“我一直在想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没有你，我在法国从不痛快。”

陈凉吸着鼻子，眼前一片模糊：“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