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被吓到了:“男人我不知道,如果宋总说的是陈凉,我觉得婚姻的仪式感很重要。”
“哦?”
陈秘书觉得自己的脑门都开始滴汗了,他在说些什么啊。
“本来同性恋就……就以目前局势来说不是很光明正大,绝大部分人都是没有安全感的类型,说不准哪一天,曾经海誓山盟的恋人就跑去和女人结婚生孩子,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宋轶倚在办公桌边似有所想:“他跟我提戒指,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他哪里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秘书这次直接摇头拒绝回答问题:“您问问就好了。”
“他这种人才不会回答我的问题,好,你早点下班去吧。”随后又想起了什么,宋轶转身皱眉说,“最近跟着陈凉,看看他在忙些什么有和什么人见了面。”
“好的。”
徐姨是自己人不至于说谎话,宋轶到底还是存了疑心,他倒是想相信陈凉,可陈凉表现出来的能够让他信任吗?
刚刚秘书说直接问,可他问了,陈凉会老实说真话?
陈凉不会说的。
宋轶扶着额头,回想最近自己的沉沦其中,陈凉在他脑海中出现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晚上回去时陈凉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露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在沙发上看电视,手边拿着切好的草莓,看见宋轶回来就放下去一条腿:“今天回来挺早。”
宋轶看了几眼:“是不是没裤子穿,在家里穿成这个样子。”
陈凉不为所动:“裤子穿着不舒服,不穿才舒服。”看宋轶眉头紧皱就没好事,他等宋轶坐下来,直接跨坐在了对方的腿上,臀部装作无意的蹭了蹭,他说,“你不是说在家里穿不在外面这样穿,我穿了,你又怪我,你这人怎么这样。”
宋轶的目光一直在陈凉手上的戒指上:“你每次都嘴犟,为什么不穿裤子。”
“你回来了,裤子迟早都要脱,那我何必又要穿一次。”陈凉用手暗示性的摸了摸身下的小兄弟,另一只手作势要解宋轶的衣服扣子,但下一秒就被拦住了。
宋轶知道前段时间他和陈凉在床上滚的不可开交,也知道他的确是纵yu了。他握住了陈凉的手有点想解释,但长久以来的姿态又让他怪异的依旧抬起头:“我们之前可以多点床上之外的事情。”
“可是我不知道我们还能多什么事情。”陈凉趴在男人肩头,“难道你不喜欢?”
宋轶几乎是硬着头皮说喜欢:“你的价值不应该只存在于床上。”
“像你这样的人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从小念的就是贵族学校,小小年纪就有了未来规划,一路上畅通无阻,而我只是你们学校对外宣传的一颗旗子,阶层壁垒真实存在,你想要我变成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