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台戏,就连一个大老爷们都没办法,高文秀看陈凉淡定的样子早就不爽透了,她朝自己的姐妹招呼了一个眼神,那姐妹想也没想直接拿了桌上的酒瓶要砸过去。
然而酒瓶在半空就被人拿住了,她转过身看到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这个男人一脸怒气,看上去不好惹。
宋轶进门看到这番景象又生气又难为情,难为情的是他居然会出现在这种撕逼的场景里,生气的是陈凉衣衫不争的在对面。
高咏裸着上半身,床上被子乱糟糟的放着,宋轶走过去对着高咏就来了一记拳头。
“你疯啦!”高咏吃不住这一拳头被打在地,宋轶像是拎小鸡似的把他压在墙上,说话透着狠劲,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他杀了。
“当年你干的好事,你对陈凉做了什么!”
陈凉想要点烟的动作一顿,他看向了宋轶的背影,嘴角忽然往上弯了弯,笑容极浅。
“我把你们当朋友,你们在我走后对陈凉干了什么,强女干犯!”
高咏嘴角挂了血,闻言笑了:“你就为了这么一个骚货跟我动手是吧,宋轶我告诉你,是他陈凉自己往我身上靠的,他自己骚!”
“你给我闭嘴。”
“你凭什么打高咏!”
其他人都不重要了,因为宋轶和高咏动了手,高咏不可能不还手,高文秀上来就挠宋轶还挡住了高咏的视线,高咏怒气冲冲的挥手,随之而来的是另一声变调的尖叫。
陈凉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里面吵架的吵架,打架的打架,乱七八糟的没眼去看。
高文秀落红了,算日子还有两个多月才生,那这孩子八成是保不住了。
“陈凉。”宋轶看陈凉出去了就追出去,“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陈凉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有想到当年是这样的情况。”
“没有当年,现在的情况是我和高咏开房上床了。”
“你是在报复,现在高文秀的孩子不保,高家对这个孩子有多看重,为了这个孩子,高家都让没有门不当户不对的高文秀进门了。”
手腕被握得生疼,陈凉慢慢的将手撤回来:“他死了才算好。”
“你可以跟我说,而不是自己冲动行事,如今的局面你怎么解决,谁会放过你!”宋轶严厉道,“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们?”陈凉笑着转身望向男人,“我们算是哪门子的我们,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是说……上床的关系?”
“我在你心里算什么,高咏有句话说的对,我只是你圈养的一只宠物,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陈凉替他回答了:“你懂什么叫爱吗?你们这些人还有心吗?你们一个个都道貌岸然实则连臭虫都不如!”
宋轶抬手将陈凉压在的墙上,声音里带着愤怒,他压低了声音:“在你眼里,我也是那个臭虫,一点区别都没有。”
陈凉将目光转移了别处,刚刚还在嘲讽的语气弱了几分:“你们有什么区别,于我而言,你们都是一样的,挥之则来呼之则去,我对你们来说也不过是床上的玩具,你什么时候了解过我,你前一天和我上着床说情话,第二天就能回去处理订婚的事情,在你的人生计划里,老婆孩子是必须要有的是么,只是那个人还没有出现,陆嘉琪也不是你心里那个能够容忍你在外面养人的老婆。”
“是!”宋轶陡然大声回应了一句,“我是需要一位贤淑的老婆和有教养的儿子,我是需要她们给我充当门面。”
陈凉也不知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被冷风吹了,他深呼吸了一把任由温热的液体从眼尾滑落,然后等宋轶说完了,他的巴掌也结结实实的上去了。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酒店走廊十分悦耳,身后赶来的助理尴尬的站在那摸头挠腮,现在他是不是得当隐形人。
看到陈凉哭了,宋轶一下就慌了起来,强势如戳破的起球瞬间瘪掉,他握住陈凉的手:“该你的公道一个都不会少。”
“公道,你能给我什么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