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着她会开心。

她不在，想着她会欢喜。

她曾经何偿不想放过自己，但她高估了自己，又或者是低估了自己的情感，心中压抑着那股急不可耐冒出来的情感彻底失控。

慕芷意识到情感本身就是不可控制，同样她也承受不住心中那难以启齿的情感落空。

慕言幽幽的注视慕芷扬起的嘴角，慕言伸出手，冰冷的指尖抚平慕芷的眉间，呢喃道：“姐姐，我不会离开你的。”

慕芷轻呵一声，转身走到浴室门前，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慕言道：“三分钟内，进来见我。”

慕言前脚刚进浴室，慕芷后脚就关浴室的门，上前将慕言抵向墙壁，慕言低头看着慕芷一粒一粒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慕言的唇贴近慕芷认真的脸庞道：“姐姐。”

慕芷帮慕言解开衬衣扣字的手顿了顿，慕芷抬起眼帘看着灯光下那双迷人心魄的双眸，一把勾住慕言的脖子，缠绵火热的吻迎了上去。

慕言轻轻歪了一下头，回绝了慕芷想要落下的吻。

“我要你。”慕芷说完，不顾慕言被自己解开衣扣袒露在空气中的胸部，霸道的将自己的唇附在着慕言的唇上。

慕言背靠墙壁一只手拧开沐浴供水的开关，莲蓬头里冰凉的冷水顺势而下。慕言眼眸里的光暗淡了下去，伸出手捧住慕芷的脸庞，认真的凝视着慕芷的双眸道：“我们不能。”

慕芷听着慕言低迷的嗓音，她岂能不知道慕言的言外之意。

不是不行。

是她们不能。

可是，她只要她啊。凭什么爱而不得的人要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