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儿，越儿，开门。”

向北手揣兜里，踢了踢门。

没动静……他又踢了两脚……再踢两脚……

“没人啊！踹个屁啊！！！”隔壁传来类似包租婆的喊声。

“你出来看我踹不踹你屁啊？”向北随便说了声。

“没在啊。”

“走吧，我掏钱，吃自助。”

……

“欸海鲜自助年后打折一位68……欸欢迎光临！！”女服务员无比热情地把他们请进去，向北掏出手机在前台递过来pos机上扫二维码。

“二十押金，两位一共176。”

“运气好……”

服务员领着到位置上，“去拿吃的，”向北拿了盘子。

云霄没来过这种地方，跟在向北后面，路过海鲜区的时候拿夹子夹了两个生蚝，向北一夹子敲掉，“别拿这，别拿海鲜。”

“哦。”

向北端了好几个盘子，里面大多是肉，又怕腻着，提了一篮子青菜。

“没吃过自助？”

“嗯。”

“海鲜，熟食别拿，别的地方我不知道，这的下不了口。”

“哦，知道了。”

桌上有两口小火锅，一个清汤一个麻辣，中间还能烧烤。

云霄口味重，清汤锅看都没看一眼，“怕咸就放清汤里涮涮。”向北说。

他们吃完了刚拿的，向北到冰柜里拿了几盘肥牛肥羊肥五花之类的，涮的涮，烤的烤，味道很不错。

于是两个人来回跑了好几趟。

“咱吃走了两桌人了。”

“哧……哈哈哈。”向北低声笑了。

“隔壁桌那几个傻逼好像在放什么屁……”

“你想过去跟他们聊聊吗？”

“我不想，帅逼并不想说话。”

“那……我们来讲讲他们的坏话怎样？。”

“这不是两个帅哥应该有的素养啊……”

“哥的脸，不会因为那几个傻逼变样的……瞧那帮兔子，萝卜青菜啤酒肚的，我们多有血性……”

“行了……我不想挪眼看他们啤酒肚。”云霄夹了块肥五花，“其实我，以前那边，很有钱……”

“嗯哼，我知道，十万呢。”

“别提那十万……我就想说，你别把我当什么大少爷，我以前的日子，不好过……”

“怎么不好过？”

“一个人，一栋别墅，外带一个饭都不认真做的保姆。”

“有钱……不就好了。”

“没钱……我吧，有些不能说的原因，反正我爷爷啊，当年，巴不得我死了，我爸妈都死了，为了履行抚养义务，我十岁就被扔在那个别墅里，生活费交给保姆，没碰上几个好的，我经常不回去，就呆在学校里……”

“你把那保姆抓来打一顿不就好了？”

“有些原因……我不能太激动。”

“上回揍牛三那伙人，我看你挺牛逼的啊……”

“哈哈哈……那是他们太菜，我都激动不起来。”

“那陈宝玉嚎了几句你激动什么？”

“……你看见了……”

云霄回想起上一次吃药。

“没，我什么都没看见。”向北看云霄表情不对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