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大人,”路西法说,“这是我的工作。蛋糕您请慢用,我先走了。”
路西法说完向尤利尔鞠了一躬,准备离开。
路西法经过尤利尔的时候,被他抓住了胳膊。
尤利尔捉住路西法将他甩到沙发上,然后倾身上去,路西法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
看来,尤利尔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他装不下去了。
尤利尔:“昨天是我的生日,我给你送了请柬,为什么不来?”
老人家路西法非常无奈,但还是尽职尽责地演下去。
路西法目光瞥过地上的酒瓶和散落的衣服,最后落到尤利尔那张俊脸上。
“我觉得您的生日狂欢并不需要我,”路西法嘲讽一笑,“我也对此没有任何兴趣。而且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尤利尔冷笑一声,他手指按住路西法修长脖颈上的吻痕。
那是昨晚上拉斐尔留下的吻痕,路西法特意扣紧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来遮挡它。
不过因为刚才尤利尔突然发难,扣子被扯开了,就把这“小草莓”露了出来。
糟心啊。路西法在心里慨叹。
尤利尔语气冰冷:“这就是你所谓的重要的事情?跟野男人上床?”
听到这儿路西法都不乐意。
——什么叫“野男人”啊?都分手了人跟谁在一块儿为爱鼓掌管你什么事啊?
路西法拍开尤利尔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
“您这个跟一堆男男女女开滥交派对的人,哪来的资格说我?”路西法也冷笑一声,“您也是个大人了,自己有多恶心心里没点儿数么?”
尤利尔被路西法怼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深吸了几口气才找回点理智。
“是谁?”尤利尔问,“那个人是谁?”
在路西法苦于该如何回答时,一个空酒瓶滚到了尤利尔脚下。
这昭示着有访客到来,而且这位访客还对房主人非常的不耐烦,似乎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这个滚过来的空酒瓶算是打招呼了。
“尤利尔,”突然到访的拉斐尔穿过门厅走了过来,“你在做什么?”
拉斐尔逆着光走来,衣服上有手工刺绣出的银色花纹,上面镶嵌着钻石和珍珠。
三排翡翠领扣全部扣上,拉斐尔的银色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碧绿的眼睛中满是上位者矜贵与冷漠,跟早上路西法在床上遇见的“温柔情人”判若两人。
不过,这才是真正的拉斐尔——生命树的共生守护者,上帝权柄上的翡翠,天国四君,我们的万人迷,炽天使拉斐尔。
拉斐尔冷漠的视线短暂扫过路西法——就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的视线停留在尤利尔脸上。
“一点私事。”尤利尔笑道。
“私事么?”拉斐尔讥笑一声。
“当然,”尤利尔挠了挠路西法的下巴,“抓住了一只逃跑的小野猫。”
拉斐尔这才将目光放到了路西法身上。
拉斐尔神情冷漠,但是内心却很丰富。
“尤利尔的‘小野猫?’”拉斐尔咬牙切齿的心声在路西法脑袋里响起,“你还真是令人惊喜啊丽贝卡。”
“我是该说恭喜么?尤利尔殿下。”拉斐尔对尤利尔说,“我是否能劳烦尤利尔殿下在调教猫咪之前,先办一件正事?”
尤利尔:“正事?”
趁着尤利尔分神的功夫,路西法猛地推开他。
逃脱禁锢的路西法,来不及整理衣服,他装作十分委屈的模样,捂着脸跑出了屋子。
这种低气压的地方实在不适合老年人呆,路西法只想赶紧跑路。
准备追出来的尤利尔被拉斐尔拦下。
路西法隐隐约约听到拉斐尔对尤利尔说:“今天是艾维斯入学的日子尤利尔,你不要忘了父交给我们的事。”
拉斐尔口中的“父”就是上帝,大概上帝交代的事的确十分重要,尤利尔没有追出来。
路西法走出尤利尔的园子,有种逃脱升天的舒爽感觉。
他离开时瞥了一眼停在尤利尔院门口的马车。
那应该是拉斐尔的马车,不过此时车上还坐着一个天使。
那位年少的天使金发碧眼,肤白胜雪,五官精致而完美,仿佛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路西法与他对视了一眼便匆匆离开。
那个坐在马车上的少年大概就是拉斐尔口中的“艾维斯”了——那位入学需要两位天使长陪同,上帝非常重视的“大人物”。
车上年少天使的模样深深印在在路西法脑袋里。
匆匆逃离第四天的路西法手心中满是冷汗。
因为那位大概叫“艾维斯”的年轻的天使,有着一张让路西法无比熟悉的脸。
那张脸曾陪伴路西法度过了很长一段无忧快乐的岁月。
——那是路西法少年时代的模样。
那位名为“艾维斯”的少年,与年少时期的路西法长得一模一样。
“我那令人尊敬的‘父’啊,”冷静下来的路西法冷笑一声,“您又创造了一个怪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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