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鸢点点头:“我知道你们在查那把斧子的事,”金鸢指了指容微微手里拿着的斧头,“斧子是从阿兰那里流出去的,不好意思啊。”
“丁夫人?”容微微有些讶异,这斧头杀气重,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程英这么折腾自己丈夫手底下的人丁克知道吗?
“唔……”金鸢等容微微给杜云复述完她的话之后继续说,“这件事丁先生也知道的,斧头帮能有今天的地位,可以说阿兰功不可没,之前阿兰就跟我说拿出去的斧子少了一把,怎么找都找不到。”
容微微看向杜云:“杜先生,这个你能算吗?”
杜云尝试了一下,依旧不行:“不行,不过我肯定这把斧子跟丁夫人没有太大关系。”
“为什么?”
“丁夫人爱用鸢尾花香的东西,她弄的东西血腥气那么重她自己却没有染上一点,而且整个斧头帮的人多多少少也有这股味道,那么她的斧子,一定也是带鸢尾花香。”杜云解释道。
金鸢在一旁点头:“杜先生说的没错,我妹妹的斧子都是用鸢尾花熏过的,所以都是一股子鸢尾花的味道。”
容微微低头嗅了一下斧子,血腥味扑鼻而来:“呕——好臭啊,诶?”
“怎么了?”杜云见容微微神色突然凝重,问道。
容微微忍住恶心仔细闻了闻斧子,有些不是很确定地说:“斧头上,有一股药味,不行,血腥味太重了,闻不出来是什么药。”容微微学的骨科医术归在中医里,嗅药膏分辨材料是必须会的,即使她不够熟练,可只要没有掺杂能盖过大部分药味的东西她还是能闻出来的。
杜云支住下巴,思忖少顷,说:“一般来讲,炼器很少会用到草药,只有少数几个门派会在炼制这种东西时加上,在沪市的,根本没有啊。”
“那会不会是别人知道这斧子是丁夫人的,故意到这里来陷害丁夫人呢?”容微微觉得这很有可能。
“这种事,问本人最清楚了,”杜云突然有一个想法,“容小姐,你说,如果我们现在去找丁夫人说帮忙的话她会给我们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