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拧了下眉。
“微臣可以为殿下开一剂药方。”
说完,白里就要想白景尘的书桌那边走过去,还没等她抓起笔。
整个人的肩膀就被白景尘扣住,之后拉了回来,与他的目光对视着。
白里的手尚且保持着向上的状态,整个人却被白景尘提了回来。
“不必了,大人。”
白景尘把话用力地咬在唇齿间,一字一顿的。
之后转过身去。
“大人还是好好画瘀伤区域为好。”
白里有点懵地点点头,之后再次用手再白景尘身上勾画着。
“用力一点。”
他有点压抑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好。”
白里继续画着。
“再用力一点,本王不怕疼。”
她皱了下眉,依旧不懂白景尘在别扭着些什么,但是手上的力气确实加大的许多。
白景尘你在前面,潋滟的桃花眸有些下垂,果然,还是疼点好,疼点能清醒。
“差不多了,就这些。”
她思量着就这样,但是还不大理解,白景尘既然已经说了不看她的身子,也就是说不会给她上药,但又作何问受伤的位置在哪里。
他转过身,表情似乎比刚才的阴郁好了一点点。
白里看着他,笑出了声,虽然她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想笑,这种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看白景尘吃瘪的样子真好。
他那一张风流的俊脸,整个黑了几度,平日里看起来飘逸帅气的几缕垂下来的头发,现在莫名感觉像是有气无力的耷拉着。
思量着这些,白里笑得更放肆了一些。
“还笑。”
白景尘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白里的额头。
她掩掩收了笑容。
“把衣服·脱·了。”
“嗯?”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正经让白里都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白景尘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边,脸上再次勾起了调笑。
“本王说,大人,把衣服,脱·了。”
白里这次确定自己没有幻听,他说得,就是这个意思。
她瞬间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双手抱在衣襟前。
“殿下要干嘛?”
“帮大人涂药啊。”
白里面色上有些紧张而且不解。
“殿下,殿下刚才不是说,不看微臣……”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有气无力的。
“怎么?大人也是肾·阳过重,所以说话声音有气无力,依本王看,大人不如把刚才要给本王开的方子,自己抓点煎一煎。”
白景尘脸上笑着。
之后一步一步向前面走去。
白里被他逼得一步步向后面退去。
“殿下……”
“怎么了?大人。”
他脸上难掩的笑意,身上那股子风流劲全部都回了来,白里此时就觉得自己眼瞎,刚才怎么就能觉得他……
白里已经无处可退了。
“脱”
白景尘简简单单一个字。
“不。”
她守着自己最后一点倔强。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张脸慢慢向白里的脸靠过去。
逼得白里到无处可退。
“脱还是不脱。”
“就不!”
白里一张绝尘的小脸,此时又染上了红晕,眼眸因为倔强而经营着。
白景尘的唇停在了刚刚好的位置,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掐了掐。
“大人想什么呢,本王,可是正人君子。”
之后他想后面走去,翻找出一块蚕布在眼睛上系紧,为了白里放心,还特意多缠了几圈。
之后摊手向白里的方向,示意他是真的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
本来站在墙角的白里看了他这种行为,慢慢直了起来本来蜷缩的腰,双手用力面对白景尘的方向晃了晃,他看起来好像是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正好,溜之大吉。
脚往门边移了几步。
突然发现药瓶还在白景尘手里。
算了,不要了,在找阳笙讨几瓶算了,再不济,她自己花点时间配一配,只不过他她出来的,怎么都有味道,之前也向师傅讨过方子,师傅也好心好气地教了她几遍,只不过就是她怎么做还都是有味道的。
但是明明是一样的配方,师傅配的就是没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