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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在军队里干了没两年,被调进了追风者情报局,他向上司抗议说:“虽然我爱打听消息但这也不意味着我喜欢进情报局啊。”
“执行命令!”
“行……吧。”
费思端着一脸精明象,其实内心惆怅的一踏糊涂,就这样来到了情报局的办事机构,同事带他去了早就备好的办公室,说等会带他去办案子,费思在办公室里溜达了一会,接了一杯咖啡,看到外面的车水马龙和富裕的生活气息,忽然觉得不在军队也挺好的。
同事敲了敲门,费思跟在同事身后去了审讯室,这里是一条狭长而冰冷的长道,两侧有透明玻璃。
隔音很好。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费思看到玻璃后面的场景了,一个嫌疑人因为拒不回答某些消息,被人按在墙上殴打。
一下又一下快把人按进墙里了,费思隔着透明玻璃都觉得疼。
“她是深秋,心理专业毕业的,是我们这里的审讯专家。”
“经她手办理的案子都特别快,局里的一号红人。”
同时说:“虽然你是军队出身,但说起实际手段,还真不一定能比的上她。”
“好好学。”
费思听见这话,看见那个深秋把人的脑袋提出来,又按到墙上,不自觉的捂住鼻子。
费思抱着学习的心态,一直勤勤恳恳,后来一次同事聚会上说漏了嘴,让深秋听到了虞野的名字,她上下两眼看过来,“你是老大的同学啊。”
“是。”
深秋拍拍他的肩膀,“太巧了,以后有什么事跟我说,多个熟人多条路。”
有了深秋这个前辈,费思在情报局里也不算独行,直到有一天他居然接到一个绝密的任务,上面要求他把这个东西装作“十分不小心”“好像没长脑子一样蠢”
“一定要自然而然的”放到虞野的住所里。
“确保虞野能看到。”
费思心里一紧,以为是某种政治风暴要开始了,但面貌上不显,他问:“还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上司招呼他过来,小声道:“没什么特别要求,就是你得千万要小心……”
“你小学的时候,有没有偷看过同桌写给别人的情书?”
费思点点头,“看过。”
“同桌打没打你?”
费思继续点头:“打了。”
上司声音又小了好几度,只有两个人的办公室,硬生生变成谍战现场:“现在你把这个当做是寸无明的情书……”
“别说我对你不好……”
“我可是提醒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