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争议的,但能把你拉出泥潭的帮助。”
“你的意思是——”
医生漫不经心地摇头:“只是一个提议,确定权在你。”
“有些人把它视为恶魔的召唤,而有人看它为神圣的福祉”
他侧过脸,脸上的每一道线条都勾画出亲和的味道,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行雁的肩膀,“一项实验,有关于人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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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队内选拔赛以后,教练说他会评估每个人的个人能力和团队协作能力。
“已经被淘汰的也不用担心,不用惧怕以后无用武之地。”
“因为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都具有别人所无法企及的特点和能力。”
“未来的队伍和比赛里,永远有你们的一席之地。”
耳边云上衣窃语:“就是备选。”
“他可真会编词。”
“你说我们会通过吗?”
虞野问到。
云上衣笃定。
“为什么不——要知道,争议和实力,从来都是吸引话题的好手。”
他朝虞野眨眨眼:“我有争议,你有实力。”
看起来云上衣比谁都想的明白。
总教练那边也是如此。几个教练助理分别考量每个人的特点,既要能融合进团队成为撑起一片天地的一角,又要在危难时刻力挽狂澜。
满山重重圈出了云上衣的名字,“这个学员……”
总教练看了看,用词十分稳妥,“跳脱了点,但是很活跃。”
他又划了几个名字。
一共八个人。
“把这些人安排在一起训练,培养默契。”
满山道:“指定队长还是挑战制?”
总教练点点“虞野”两个字,“她是最后一场对抗赛的第一名,实力得到所有人承认。”
“起不了多少风波。”
而又有点点“克兰·格里芬”,“一个野心勃勃的军师。”
虞野此时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学员们站在水银镜面上,踮着脚扬起五颜六色的脑袋,翘首以待。
他们的影子层层叠叠地压在一起,像是古庙后深林间的佛塔。
单手握着长-枪,无聊发呆,半响她突然说道:“我不喜欢打架。”
云上衣停下转匕首,“你可是对抗赛第一。”
那道炽烈的影像还驻留在视网膜上,依旧不断灼烧着每一寸神经——他估计要过一会儿,那种强烈的视觉刺激才会消退。
黑色的外套,黑色的□□,整个人像一道暗沉而又无可匹敌的闪电,轰然而至,割裂整个视野,她卷起烈红的火焰,点燃寸寸空气。
迫人至极,几欲窒息。
现在这个第一名低着头,沉默地按上最后一颗袖扣,只露出一点白色的手腕。
上衣也是如此,双排钻石扣子系到最顶上一颗,贴合颈项。
像一个认真听课的好学生。
“那只是一种手段,又不是一种乐趣。”
好学生这样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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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野再次问了满山自己的队内贡献度,得知这次成功入驻正式队员,让她小小的升了一点,刚好摸到e级的尾巴。
“要实现三连跳,从F到C是个大工程。”
“谢谢,我会努力。”
关闭光脑,虞野刚刚伸了一下懒腰,门铃响起,光脑提示有客来访。
是行雁。
他像是在寒冬腊月里站了十天十夜。
充斥木然——一种近乎边缘崩溃的木然。
“我真没用。”
“我真没用,虞野。”
他再次重复这句话,似乎想不出别的陈述。
虞野给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个拥抱。
“小胖。”
“你这么难过。”
“我也觉得自己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