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迪克脸上的表情看，他也听到了。

哦，该死

“你刚才叫我——”

“没有。”

“我可以发誓——"迪克兴奋得咧嘴一笑。

“你在胡思乱想，格雷森。”小男孩站起来，径直走向厨房的出口，把盘子推开。

好吧，尝试一下

迪克一把抓住小男孩的手腕，这有效地把达米安紧紧地搂在怀里。

“嘿，你在干什么”达米安又扭又踢，试图兄长的怀里挣脱出来。

“我们当然会有一个父子时刻。”过了一会儿，那个疲倦的男孩继续试图挣脱，迪克才放开他。达米安向前冲了几英尺，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迪克，脸上露出十分恼火的神色。

“这从未发生过。”迪克走到达米安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咆哮着。

“当然。”当达米安经过时，迪克笑着说:“我太累了，我要去睡觉了，晚安，儿子。”

“别那样叫我，格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