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爷的!”锦薄言被唇上传来的的软软的触感震得浑身一僵,小崽子竟然还伸舌头舔他的唇!不可忍!一把挥开秦既卿固定在他脸上的两只手,后退了两步,连震惊地表情都有些做不出来,脑子里一直在循环着,“小崽子亲我?我被小崽子亲了?小崽子竟然敢亲我?”最后归结成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这小崽子竟然以下犯上?反了他了!”
反正想来想都都没有觉得两个男子接吻到底有什么不对……
“你疯了吧。”锦薄言好不容易从被小崽子亲了的震惊里回过神来,又开始震惊亲手养大的小崽子竟然是断袖,而且断的还是在被锦薄言在心理上默认为是秦既卿老父亲的袖,大逆不道啊。
“啊。”,也不知道是因为被推开恼的,还是亲过之后羞的,秦既卿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
锦薄言抹了两把湿漉漉的嘴唇,温软的触感挥之不散,瞠目结舌了半天,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就看见明淮拿衣袍遮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好奇凑近一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锦薄言:“……”
“我喜欢你。”秦既卿咳嗽了两声,无视掉明淮,揉了两下泛红的脸,盯着秦既卿的脸肃容道。
锦薄言面无表情:“……哦。”
秦既卿皱了皱眉,觉得自己这能说的不太明白,又提高了声音:“我喜……”
“嗡!”第三层法印颤颤巍巍支撑了多时终于支撑不住了,同前两道法印一样,化作了一片虚无的光。
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怨魂哗地一下冲了上来,锦薄言也顾不上秦既卿要说什么了,从袖子里飞出七条粗细不一的琴弦,挡住了冲在最前面的怨魂,
“发什么愣啊!”锦薄言着急的往秦既卿和明淮的屁股上各踹了一脚,怨魂都贴脸了,还一个发呆,一个装透明人。
明淮反应最快,不仅闪开了锦薄言那一脚,还瞬间把十八邪魂幡扔了出去,反手抽开绝尘鞭,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十八邪魂幡被扔出去时有些发懵,在空中滴溜溜转了几个圈,就发现了一堆美味的补品,主动往怨魂多的地方撞了过去。
秦既卿那一脚挨了个结实,锦薄言收着劲呢,倒是不怎么疼,也是迅速的把僻邪横在身前。
要说僻邪也算是个神奇的剑,怨魂刚靠近就高声惨叫,明明还没有挥身上,就滋啦啦的冒出几缕青烟,剑柄上的凤凰隐隐传出尖唳,看上去比十八邪魂幡还凶几分。
怨魂具有一定的神志,知道破印破一点,也自然能看出锦薄言那处算是最弱的,只能将它们击飞,却伤不到,卯着劲的往锦薄言那个方向冲。
“呵。”锦薄言哂笑这些怨魂不自量力,一抬手,将袖子里的法器都甩了出去,铺天盖地的,连四周的怨魂的尖叫声都小了许多。
“当我好欺负的?”锦薄言抱着膀子冷笑,让那些怨魂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有钱人的世界,惹不起!
怨魂没完没了的扑上来,虽然杀死了不少,山坡下还是黑压压的一片。谁都不是铁打的,不间断的挥了两个时辰的法器,任谁都能累瘫了。
秦既卿倒是还好,僻邪剑横在面前,除了傻撞上来的,其他怨魂都离得他远远地。最苦的倒是要数明淮,绝尘鞭挥的胳膊都要酸了,那些怨魂要抽好几下才能抽退,抽退之后还乐此不疲的卷土重来,很是让他头疼。而十八邪魂幡本来就是快要吃饱了的,此时吃了几个怨魂之后,更是连动都不想动,懒洋洋的在怨魂堆里撞来撞去,一点伤害都造不成。
“砰!”锦薄言又连着结了两个法印,很快就被打碎,连点阻拦的作用都没起上。
“这怨魂似乎变强了。”锦薄言眉头皱的更深,似乎不太对劲。
秦既卿又抽散一缕怨魂,他倒是没什么明显的感觉,只是觉得僻邪剑用的越来越顺手,仿佛跟通心意一样,指哪打哪。
突然,那一群怨魂的后面突然涌起冲天的黑气,把天空中唯一的一点光亮遮的严严实实,怨魂似乎也受到了什么刺激,身周黑气大涨,气势都攀升了一大截。
“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