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在**濒临雄起的前一刻停下了手,帮他解开裤子,扶着**,水声渐歇渐停,顾一则又吻了吻喻稔的侧颈,拉上裤子后,继续送回到床上。(删减)
谁曾想,顾一刚闭上眼床上的人连续不自在的翻了几次身后,又坐了起来,赤着脚往外走。
顾一晃了晃头,皱着眉头道,“稔儿,你又要干啥?”
喻稔还是听不到,歪歪扭扭的扶着墙出了门,顾一叹了口气,这孩子…梦游?
冲出房门后,顾一用老办法,想把喻稔扛回去,好好看起来,结果喻稔毫不留情,趴在他背上猛地向小麦色的脖子咬了一口。
顾一脚步一停,脖子出离头部近,痛感神经振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喻稔似乎还咬上劲了,迟迟不松口,丝丝得鲜血留了下来,如同一幅被破坏的绝世名画。
顾一本想阻止,可当制止的手摸错地方碰到还未好全的伤口时,手直接放了下来,创口贴已经揭去了,留下了不小的伤痕。
角度问题,没办法现在直接看到,顾一待喻稔松口后,才放下了喻稔,喻稔平躺在size床上,顾一没有去处理自己的伤口,而是端详着喻稔未侧过身子后向他展示的伤痕。
顾一觉得高估自己了,说自己是幅画简直就是耸人听闻,自己背上有多少道伤痕自己都数不清了,耶可以说是一种象征。
有多少道伤疤,就有过多少荣耀!
而用轻轻勾勒的山水墨色图作为嫁衣,喻稔就是一幅完美的作品,现在,还有了自己的痕迹,想到这,顾一摸了摸微疼的伤口,绽开了笑颜。
自己…也是他的了…
一夜微眠,心却安了五分,晨曦未打扰到顾一的美梦,顾一觉得有双手抚摸过眼眶,以为是梦,没在意。
脖颈突然刺痛,条件性反射的直起身子,一个声音让他顿时停下,“不准动!”
睁开眼帘,一只手在眼前挡住了喻稔的脸,“别说话。”喻稔安静的消着毒,顾一就这么趴着。
莫约有五分钟,喻稔说了声好,顾一才敢挺起胸膛,他想解释,喻稔已经先一步开了口,“昨天谢谢你了。还有伤口,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