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们两个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是刀小杰的情况让我没法放心下来。问过小护士之后,才知道刀小杰确实伤的很重,比我之前伤的还要重,肺部和内脏都受了伤,需要住院很长一段时间。
知道这个消息后,我心情沉重的给小英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来医院一趟。
半个小时不到,小英就赶了过来,看到躺在穿上昏迷不醒的刀小杰后,这丫头哭的撕心裂肺的。我在一旁劝了半天,说刀小杰没事,可这丫头就是不听啊,越劝哭的越凶。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出了病房。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小英肿着眼睛从病房内出来了。我见她面色不善的向我走来,心里就知道不好。
果然,这丫头和审犯人一样,问我昨天带刀小杰去哪了,是不是又喝多了找人打架。我还不敢告诉小英实情,只能连哄带骗的解释了半天。
见我半天不说实话,小英也懒得问我了,直接找到护士问了刀小杰的病情,然后就出了医院。没多久,这丫头大包小裹的回来了,我这一看,恨不得这是把家搬过来啊。盆盆罐罐,洗漱用的,吃饭用的,乱七八糟一大堆,看样子是打算在这里常住了。
我进去帮小英把床铺和东西整理好就下了楼,到楼下交了5万块钱住院费,之后就离开了医院,去了单位。毕竟两天没露面,总要和领导打声招呼。
之后的日子就又开始平淡了起来,每天除了上班之外也没什么事情去做,只能回到出租屋里面打游戏。隔三差五去一次医院,看看刀小杰。刀小杰在当天晚上就醒了过来,整个人的精神还不错,就是见到我的时候总说自己馋酒了,让我偷偷帮他带两瓶。我哪里敢带啊,如果被小英发现了,新账旧账一起算,那丫头不得找我来拼命?
之后的春节,我回农村的家呆了几天,也没什么事,除了走亲戚之外,就是在家吃吃、睡睡。几天下来,身上的膘可是嗷嗷的长,脸都开始圆了。
期间,我也问了我父母关于我们祖辈的事,他们和我老叔说的一样,都是说我祖太爷是在日本投降之后来到东北的。我爸说这的时候稍微犹豫了一下,说我爷好像知道的更详细一点,让我去问问他。
我一听这话,直接气的快翻白眼了,我爷这几年年纪太大了,有些老糊涂了,只能认识个人,说话都说不利索,让我去问他这不是开玩笑么。
在家呆了半个月后,我就回到了市内,开始上班了。直到第二年3月末,刀小杰出院了。这个年他也是在医院里过的,好在身边有着小英能陪陪他。
出院的时候,我开着他那辆破车,早早的等在医院门口。刀小杰上车了第一句话就是让我找个饭店,好好喝一顿,气的小英直掐他的大腿里子,疼得他眼泪都含眼圈了,却还是吵吵着要喝酒。
我当然不会听他的,直接将他拉到了他们的出租屋。他的那个新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家电什么的还是我和小英去外面买的,现在就等着结婚入住了。
我问刀小杰啥时候定日子,刀小杰说自己也不知道,还要再商量商量。
说实话,我挺羡慕他的,马上就有家有室的人了,比我这种光棍可是强太多了。
其实过年的时候,家里也有给我介绍对象的,但一听我在综合执法局当协管员,一个个都跑了,整了半天,我连一个女方都没见到。我也能理解,毕竟哪个女的都想找一个有经济条件的男人。
我们这里还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十万块钱,一所楼,不要炕上内俩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