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泽找他们来只是问问自己走后王府上可有什么异常,贾铭看云九不说话,便自己向雨天泽说起那白日发生的事,
“王爷,自从您走了之后,由小九照看着府上,自然是没有任何事情的,在下呢也按着您的吩咐将那消息散播了出去,药也配好了分发了下去,总之一切顺利并无异常,不过在之后……”
“正如贾神医所说,一切都正常,王爷且放心。”
“嗯?”
贾铭看着不让他说出事实的云九,不懂他为何要隐瞒此事,不过倒是好奇那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竟然连他最信任的王爷也不让知道。
“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安心了,明日上朝,你们同我一起,贾神医,就委屈你再扮一次侍女了!”
“啊哈?进宫吗?不委屈不委屈,说不定还能见到上次帮我解围的姑娘呢!”
“不过,今日我跟小九一起分药时,其实……”
云九见这贾铭又要提昨日之事,便再次阻止了他,
“贾神医不是说想要得到闲云草吗?我刚好从山上带下来了些,你若是想要现在就跟我去取。”
“闲云草吗?那可是我找了多年也没有见到过一次的草药,走走走,现在我就要见到它!”
雨天泽一头雾水看着他们俩人,贾铭拉着云九非要现在马上见到那药草,雨天泽对着云九摆了摆手,云九便跟着贾铭去拿药了。
俩人穿过了几重回廊,贾铭这才撒开了手,脚下的步子突然放慢,
“小九究竟在隐瞒什么?为何不让我提起那封信件?”
“三株闲云草,换你永远不提此事!下山时只带了三株,若是不够以后有机会带你到山上任你采摘!”
“好,成交!”
比起这种事不关己的问题,还是这稀有药草对自己更有吸引力,不过贾铭还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让一向顺从雨天泽的云九刻意隐瞒。
云九也不是不知道,对方一定还会寄信过来,不过这件事还是能瞒多久是多久,他知道这事情败露的那天就是他们分离之日。
一想到要跟心爱的人分开,云九的心脏处开始隐隐作痛,不好的预感山雨欲来般袭来,给贾铭拿了药就让他快点离开。
贾铭得了这梦寐以求的药草正兴奋,哪里顾得上别的,收起宝贝药草回去制药粉,云九才关上门就感觉昨夜那血脉逆行的痛感遍布全身。
看着手腕上的脉络被血液撑得几乎要冲破皮肤喷涌而出,云九一时间无法移动,只能席地而坐抑制逆行的血液。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云九可以在彻底失去行动前压制住那股扰乱他意志的力量,不过这一番折腾足够消磨掉一个人的意志,可是云九却能够在恢复后依旧如初,除了面色看上去有些疲惫。
独自一人靠在门边静静的看着手指上那枚由雨天泽亲自为他带上的戒指,摩挲着上面的云朵图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雨天泽也来不及停歇,突然又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说辅相告丞师教管不严,纵容自己女儿推安思男到湖里,这下非要去讨个说法,雨天泽根本不知道此事,此事皇上传话,非要让他即可进宫,还要带着云九一起。
雨天泽前脚还没坐下歇会儿,后脚就要准备着进宫,让人通知了云九,来不及准备其它就匆匆进了宫。
贾铭也被拉着跟了过来,果然到了宫里就看到丞师与辅相俩人在皇上面前争执不休,安思男与傅璇也在。
见雨天泽与云九过来,俩人忍不住流了泪,虽说安思男早就痛哭流涕,扰得皇上心烦意乱又不能哄她出去。
本是看着安思男没什么大碍就罚了傅璇禁足即可,谁知这辅相偏不妥协,非要讨个说法,丞师就不乐意了,自己女儿的品性自己还是很了解的。
傅情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傅璇也绝不会做出这种害人的事来,皇上看他们各说个有理,但是却没有一个拿得出证据。
就在让他们回去找到证据再来胡闹的时候,安思男突然将云九牵扯了出来,非说当时云九在场,自己的侍女也在场,既然自己的侍女不能用来当证人,云九总是可以的。
雨天泽本就不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突然被传见实在不解,
“父皇,不知召儿臣过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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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晓昨天的答案,结局必须是皆大欢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