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格外明亮,云九被三十多个人押着往地牢走去,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云九收回了目光,途经一片树林,云九的影子与漆黑融为一体,待到他走出阴影时手上的链子已经脱落。
云九手里的筷子不见了踪影,这时一行人才发现有一人并未走出阴影,离云九最近的一个侍卫颈子上插着筷子躺在地上。
“啊!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快捉住他,别让他跑了。”
云九拿着链子套在了冲向自己的侍卫的身上,没有杀他,而是将他甩了出去,这位侍卫老哥被当成武器丢出,砸倒了三人。
这下其他人干脆一起上,云九微微侧身便将一人手里的刀卡在了手中的链子上,然后他便有了武器。
看到云九手里有刀这些人也知道他的实力,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云九突然主动出击,将三十一人全部放到。
“啊!我跟你拼了!”
最后一位仁兄破罐子破摔冲了出去,云九手里的刀掉落,挨了这位仁兄一刀,不过为伤及要害。
这位仁兄看到自己竟然将云九制服,当即将那手铐重新锁在了他的手上,就这样难以置信地押着云九去了地牢。
“喂!这位可是重犯,你要是敢让他跑了,小心脑袋搬家。”
“哟!这么厉害怎么才派了你一人押送犯人?”
“嘿呦,你是不知道,我们本是三十二人押送他,只不过在路上被这犯人逃脱,死了三十一位兄弟,还好我本事最高,与这狂徒殊死搏斗才将其制服,如今就剩我一个了。”
“这……”
掌狱见云九这样一定不是普通的犯人,也知道现在宫中变故,便私自将云九带到了地牢最深处,也是牢狱之中最严密的地方。
云九双手又被加了几重锁链,这些狱卒听闻方才云九的厉害事迹,就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离他太近,便拿链子拴着云九的手往前走。
绕过重重牢房,踏过阴暗潮湿的石板,行走在死寂的监狱中,行走中云九似乎听到了有水流的声音。
被重重锁链束缚,云九被关在了牢狱底层的一间狭小的屋子里,这里没有光,云九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牢房的门被一重一重关上。
待到静谧无人之时云九手里的枷锁脱落,掉落在地上,砸出了一阵闷响,片刻,无人说话,云九确认这里除了他并无他人。
他将身上的锁链挣脱消耗了一些时间,这里的阴暗使他有些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为了加快速度,他干脆静默片刻,一下子将身上的枷锁用内力震断。
这地牢因为常年没有□□过什么人所以一直没有特意派人过来看守,只有几个狱卒来回巡逻,这一次因为关进了一批人,就增添了一些狱卒守在这里。
地牢不见天日,阴暗潮湿,到处都散发着死气沉沉的气息,狱卒整日守在这里站着都能睡着,知晓这地牢的坚固,便趁机打盹。
一声巨响,狱卒被吓得心脏快要从胸口掉出来,下意识拿起手边的兵器,再回头时,来不及惊呼已经被厚重的门砸倒在地。
云九没有一丝犹豫,每一刀都是一击毙命,他以最利落的手段了结了这里看守的狱卒,又一脚踢开了最后一道□□着他的牢门。
循着水声云九找到了地牢里最令人发指的地方-水牢,水牢是被石头无死角堆砌而成,云九找了一遍仍是没有找到它的牢门。
就在这时墙角有细微的动静,云九低头一看,竟是一条小蛇,他用刀对着墙敲了敲,墙上有土脱落。
贴近墙壁可以清楚听到里面的水流声,伴随着墙壁轰然倒塌,水牢里的灯顿时亮了起来,只见一人提着刀踏着碎石走了进来。
“是你!”
灰尘散尽后云九看清这水牢中的一切,水牢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池子里的水不知多久没有更换过,闻上去除了腥还有一股腐烂的臭味。
这里的犯人都被用铁链吊在水中,水里有许多蛇,因为水质问题,水面上竟然还漂浮着一些蛇的尸体。
扫视了一圈,看到那位说话的姑娘后云九才打算出手救下他们,那姑娘他见过的,是雨天泽身边的暗卫,叫阿兰。
就在云九要出手时,阿兰突然开口拦住了他,听上去阿兰的声音很无力,似乎被压制了内力,其他的暗卫看上去也还好不到哪里。
阿兰有气无力道:
“云侍卫,是王爷让你来救我们的吗?”
“嗯!放心,我会带你们出去的。”
云九没有什么感情的话此刻却比任何药剂都要令人振奋,被折磨的有些气馁的暗卫顿时都两眼放光,注视着云九,看着他孤身一人突然降临,这本就给他们了极大地希望。
※※※※※※※※※※※※※※※※※※※※
嘿嘿嘿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