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崇炎将他们逼进一个巨坑之中,云九没有还手,以他现在的三成功力根本无法安全的将这俩人救走,木崇炎也不知道他会武功,就没有对他动手。
云九自己跟着跳进深坑之中的,木崇炎站在深坑边看了看带着人走了,云九在深坑里找到了受伤的木里椰和木赫尔。
木赫尔为了保护木里椰受了伤,背上被一根干枯的木叉子贯穿,木里椰将木赫尔衣服撕开,看着那支往外渗血的木枝不敢动手。
木赫尔眉头紧锁,冷汗不住的往外淌,云九见状只得当机立断,一把将它扯了出来,又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待到深夜,木赫尔醒了过来。
木里椰见木赫尔醒来有些激动,言语不清吵得木赫尔有些头疼,他往一边瞥了一眼,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一边的云九,一怔,没想到在这种时候竟还能再次看到他,心中竟燃起了一丝不知缘由的欣喜。
木里椰将云九救了他的事告诉了他,木赫尔一时间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云九救木里椰的那个场景,原本还有些窃喜的他又冷下了脸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接近椰子?”
“哥哥你受重伤都是犽救得你,眼下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吧!”
云九不语,看着木赫尔并没有再质问自己,反而被自己盯得闭上了眼,见他开始运功自我疗伤,就又转过身朝着深坑之上望去。
这深坑很深,但是有人工开凿过的痕迹,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挖出来,为的就是今天的一切,云九打量着如何出去,就在这时听到身后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一回身竟是木赫尔重伤强行运功,伤势加深,云九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暂时无法动弹,但是却也不咳嗽了。
看着云九从容淡漠的眼神,木赫尔竟有些失神,他想起了第一次见云九时,他就这样,现在依旧如此,仿佛眼睛里从来就没有融进过任何东西。
可是这种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感觉竟让他有些不受控制,这些年来他还从未遇到过一个女子能让他为之动容。
过了一会儿,云九解开了他的穴道,木赫尔一把拉住云九,凛冽的目光像是沉寂在夜色里的一匹狼,云九却没有感受到杀意,便没有挣脱。
木赫尔见他无动于衷,忽觉自己有些失态,尴尬的收回了目光,问道:
“你这是什么功夫?”
云九摇了摇头,简而言之,
“无可奉告。”
木赫尔倒是也不多问,松开了手,看着云九再次走到原来的位置仰望着夜空,突然道:
“这里这么高,我现在动不了,木崇炎就是为了让我们活活困死在这里,你不该下来的!”
云九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他们,木赫尔突然一怔,在月光地映照下,云九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透着股令人不容置疑的坚定之力!
木赫尔的心脏被这瞬间的画面击中,停跳了片刻,却被一个沉稳又略显沙哑的男人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我可以帮你回去。”
云九突然的开口让木赫尔与木里都猝不及防,木里椰倒是还好,除了不知所措还算清醒,但是木赫尔仿佛失聪了一般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突然他挣扎着起身,木里椰手舞足蹈,也没上前扶他一把,终是伤口的痛意让他稍稍稳定了些,有些难以置信道:
“你是男人?”
“不错。”
云九坚定道,这一点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觉得自己的伪装很成功,甚至有时会怀疑,木赫尔是否真的看不穿他的身份。
听到云九亲口承认木赫尔宛如霜打的茄子,一下子跌坐回去,木里椰这才伸手却查看他的伤势,不知道自己哥哥经历了什么,只是觉得以她对木赫尔的了解,这样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云九见他不语,便继续道:
“我不但可以帮你们上去,还可以帮你完成一件你无法完成的事情。”
木赫尔充耳不闻,只是咬着牙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木里椰见状,拍了他一下,轻声提醒道:
“哥哥,我觉得犽真的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木赫尔僵硬地转过头,盯着她,眼底竟泛起了血丝,木里椰完全看不出他的异常,自顾自道:
“犽,你帮助我们有什么条件吗?”
“我帮你们上去没有条件,不过另一件事的条件希望你们可以认真考虑。”
“什么条件你说!”
木赫尔突然带着怒意吼了一句,云九看着他,将自己的条件说了出来,其实在木赫尔昏迷期间,木里椰就将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了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