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父亲不同意罢了。”锦焱小声嘀咕道。“你说什么?”太宗微眯起眼。“不不不,没什么。”锦焱忙住口。
“也不是不可,不过总得人家家里人同意吧?咱们大宁可是要注重平权,不可以权压人。”
“儿臣...会想办法的。”锦焱也为此头疼,本来陈伯父已马上同意了,不知为何,却又变卦...
“算了,这个是前朝的史书,你细细读陈家的部分再做决定吧。”自得知锦焱看上陈家的女儿,便细细查了陈家,便知自家儿子这条路不好走,便只能将陈家的资料给他。
“儿臣知道了。”“那你先退下吧,唉...谁教你是我儿子呢,明天记得去听政。”“是。”锦焱接过资料,回到东宫细细察看。
再说陈家这边儿,自墨锦焱走后,陈沫便径直回了家,回到自己的卧房,任她父亲如何敲打都不肯开门。
“沫儿,你要怎样啊,”陈家家主陈柏松最初只当她是因那小子离开,闹些小脾气,最多一夜就好了,却不想连着两日都未从她的房中出来,眼见已快到第三日,中间陈沫是茶饭未进啊,陈家主母又逝世了,陈柏松只能拉下老脸来求她,“沫儿,出来吃饭好不好?你身体吃不消的。”里面没有声音,陈柏松只得不顾男女之嫌,推开门,发现陈沫已病倒在床上,一摸前额,滚烫异常。陈柏松暗怪自己为何不想着女儿身体本就不是很好,应当早来的,急忙跑了出去去请了郎中。
来的郎中号完脉,开了一副方子递予陈柏松,语气中颇有些责备,“你是怎么当父亲的,姑娘都烧成这样了。不过我看似是没有着凉,当是心病,这副方子虽有退热之效,但当务之急还是治好新病,否则...”
陈柏松谢过郎中,将他送走之后,回房看着病弱的女儿,轻叹口气:“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只希望你不会后悔。”
再说锦焱这边儿看完资料后,便知陈柏松为何得知自己是皇嗣后便十分抗拒了,但他还是想为自己的爱情努力一下,遂告知父皇和母后,自己仍愿娶她,此次再去求亲一回,若是失败,便放弃。
太宗一听便知此次自己这孩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便准了。
待几日后,锦焱翻翻日历,找了个良辰吉日,带着聘礼又去了陈家书坊。书坊仍是像过去一般,有二三人在里面,只是柜台那里的陈柏松和陈沫不见了,只留一个伙计。
锦焱忙问那伙计,才知前几日陈沫病了,陈父这几日都是在家中照顾女儿。
陈柏松见到又来了的墨锦焱,又叹了声,“罢了罢了,你要想娶她,也不是不可以,我有几个要求。”
“伯父请说。”“我知你以后要继承皇位,不纳妃是不可能的,只希望你能待她好,无论你以后还爱不爱她。还有,你们宁朝不是讲究平权么,我希望能男女平等,免得沫儿受委屈,沫儿的才华不输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