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阳……屁股疼不?”安弦不怀好意的问。
“你才疼!”唐初阳蹦起来叫。
安弦一绕绕到他背后,脚尖一勾,准准的在他臀缝戳了一下。
唐初阳嗷的一声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到底是怎么修成的惊羽诀?还是个顶尖的惊羽。”安弦看着蹦起来的唐初阳,问唐初柳。
“你又不是没跟他打过。”唐初柳不置可否,“蠢人少杂念,反而更容易专心致志吧?”
安弦深以为然,不蠢也就不会活到这么大才让你唐初柳给开了苞。
“好吃不?”他问。
唐初柳笑咧了嘴。
“啧。”
“欸,说正事,你那个,怎么办。”唐初柳指指床上的莫子逸,唐初阳疼过了早就蹦哒过去搂着莫子逸玩。
“安弦,你是怎么把人弄成这样的,我说让你把他治好,你怎么把他一身的内力都治没了?这样我还怎么跟他打。”唐初阳抱着全身无力的莫子逸冲安弦哇啦哇啦的嚷。
“谁让你动他的。”安弦风一般转回去,一把把莫子逸抢回来。
唐初阳蹲在床头,看着莫子逸:“安弦,你不然放了他,死了怪可惜的。”
“放了他,你陪我上床?”安弦哼了一声。
“我真不知道你缠着他有什么意思,”唐初柳走过来,拖一把椅子坐下,“你俩折腾这么久,他这玩意,硬过?”
尖尖的手甲指着莫子逸胯下。
安弦黑了脸。
“我早就叫你下药,就算他不爽,至少你自己能舒服些,你又不肯。”唐初柳把一边毛手毛脚的唐初阳拖回来抱住,“就算你万花谷没有这些药,我唐家堡总还是有的,白送你那么多,你用了?”
“你管我?”安弦翻个白眼。
“你敢跟我说你爽到了?哪次不是他一昏你就抽身出来,安弦,你那玩意该不会是不好用了吧。”唐初柳冷哼,“你别跟我说,你安弦竟然也会动情了。”
莫子逸听着唐初柳的话,愣了愣,微微挣扎了一下,偏过头去看那个万花。
安弦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就长叹口气:“你猜?”
说着话,手里忽然就在莫子逸身上捏了几下,莫子逸浑身一震,一股熟悉的暖流忽然就从空寂了许久的丹田涌出来,瞬间就沿着奇经八脉走遍了全身!
唐初柳脸色一变,忽然就倒翻出去,手中千机匣机括之声连响,瞬间就已经张开了弓臂稳稳指着莫子逸。
安弦笑了,看着唐初柳:“你怕什么?他的剑还不在手里。”
“你治好了!?”唐初阳两眼放光,翻手从腰后撤下千机匣,一抖一甩,弓臂“嘭”的一下张开,“莫子逸,我们打一场!”
莫子逸愣愣的看着安弦,他做了什么?
“安弦,你好手段,你是怎么压住他这一身全盛的内力连我们都骗过去的。”唐初柳平端着千机匣,“你现在解了他身上的禁制,不怕他……”
唐初柳愣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怕他什么?不怕他杀了我还是杀了你?还是杀了唐初阳?”安弦放开莫子逸,站起来,随意拍了拍袖子,“我安弦怕过什么?”
手一扬,一泓寒光自他袖底滑出,稳稳落进莫子逸手心。
唐初阳瞪大眼睛:“我操,安弦!你行啊,他的剑你都搞到手了!”
“莫子逸,你可以走了。”
安弦懒得理那个大惊小怪的人,向着莫子逸勾着嘴角一笑,“当然,你还可以选择跟我们三个动手,然后死在我们手里。”
于是这一天,浩气盟莫子逸,自恶人谷顺利脱逃。
安弦,唐初阳,唐初柳,三人拦截不力,各自受责三十杖。
安弦更是因为藏匿不报而被扔去了白骨陵园给肖药儿试药一月。
这一个月安弦过的如何没人知道,他们只知道安弦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跟被扒了一层皮一样,眼珠赤红,嘴唇乌紫,一张脸惨白到泛了青。
他出来的时候正是中午,阳光炽烈,安弦在白骨陵园门口强撑着站了一会儿,一弯腰哇的吐出一口黑血,绞着袖子擦擦嘴角,转回身向着里边深深一揖:
“安弦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说完直起身,眼前猛的一黑,晃了晃往后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