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弦看他一会儿,摇着头笑了笑,问:“冷不冷?”
莫子逸摇摇头。
“那……你跪起来。”安弦伸手托着莫子逸臀瓣让他跪直了身子,莫子逸莫名所以的跟着安弦动作跪起来,被子从他肩上滑落下去,微凉的空气瞬间在他身上激出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然而还没等他觉出寒凉,就猛的向后一仰身,“咝——”的一声长长吸了一口冷气进去。
“乖,别乱动,这个姿势容易碰伤了你。”安弦抬头看着他说了一句,复又在他胯间低下头去。
莫子逸仰着头,从嗓子里挤出极细的声音,他说:“安弦……”
安弦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一手托着他,一手重又去枕边摸出凝香膏一点点匀在莫子逸身后,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按揉,唯恐再惊了他。
直到莫子逸疲累的搂着安弦颈子软下身来,都没再惊慌失措的挣扎过,安弦将他慢慢放平在床上,自己披了件衣服便要起身,刚一动就觉得衣角被拽了一下,扭头看过去,却是莫子逸正勉强撑着精神看着他。
“怎么了?”安弦低头在莫子逸唇上轻啄了一下。
“你做什么去?”莫子逸极低的问了一句,他方才控不住自己,一气儿就哭叫的哑了嗓子,现在说句话都觉得嗓子里沙的难过。
“去打些水,帮你清理身子,”安弦温柔的看着他,“我一时没忍住,都弄在了你里边,不清出来你明天要生病。”
莫子逸迟疑了一会儿,慢慢松开安弦衣角缩回被里去,脸上又浅浅的飞了红。
安弦起身先去莫子逸白袍里摸了他的布囊出来,拿了一颗清咽润喉的药糖膏回来给莫子逸塞在嘴里,低笑着说:“喊那么大声,嗓子哑了不是?”
然后才出去提了两桶水进来烧热,抱着莫子逸给他清理身子。
情事刚过的身体依旧敏感的很,安弦手指一动莫子逸就忍不住哆嗦着呻吟出声音来,最后到底是在他怀里喘息着又泄了一次,自己又恼又恨的扎在安弦肩头一动不肯动了。
安弦看着他这别扭样子,只觉得心都软的化成了一滩水。
转天莫子逸就尝到了浑身酸痛到起不来床的滋味,饶是他身子柔韧也架不住安弦昨晚上疯了一样将他反反复复的折腾了三四次啊,简直就跟恶人谷里的凶兽一样。
最可恨的是,也不知道安弦到底是哪儿来的精神,明明昨天一口气折腾到了后半夜,今儿早上一睁眼竟然精力十足的把莫子逸从头到脚又狠狠疼爱了一遍,于是等安弦心满意足的起身清理的时候,莫子逸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软在床上,只能挣扎着用手臂挡住眼睛,自欺欺人的装作不知道安弦正用温热的软布帕子一点点的帮他擦拭清理。
直到安弦给他打理清爽了,俯身在他身下轻柔的含吮吞吐了几次之后,莫子逸才闷闷的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来说:
“安弦,你不要欺人太甚啊。”
安弦低笑着直起身给他盖好了被子,坐在他身边调笑道:“我见它方才哭的厉害,于是亲亲哄哄它,怎么就成了欺人太甚?”
莫子逸慢慢从手臂下露出眼睛,瞪了安弦一眼。
安弦哈哈大笑起来,俯身在莫子逸额头亲了一口:“你上午就别起来了,好好躺着歇歇,我去膳房给你拿吃的回来,你且等我一等。”
出门就见唐初柳正坐在院里做他的小猪,见安弦出来,撇撇嘴,问:“爽了?”
安弦笑而不语。
唐初柳见他这副贱样就来气,想想自己现在依旧不招唐初阳待见就更来气,于是酸溜溜的说了一句:“你昨晚吃了什么药?把他操的哭成那样,唐初阳睡着了都被他吵醒了。”
“你猜?”安弦丝毫没搭理唐初柳的话茬子,一面走向崖边,一面问,“我去给他们拿早饭,你吃什么?”
“什么都行,跟你吃一样的,跟膳房帮我再带些辣子面回来,你们万花的东西,吃久了嘴里淡的厉害。”唐初柳说完,头都没抬就摆摆手做了个好走不送的架势。
安弦笑着啐他一口,转身直接从崖边一跃而下。
等到安弦回来的时候,莫子逸脸都绿了,这拿回来的都是什么玩意?
安弦是提了饭回来没错,四人份的早饭用了一个三层提篮倒也稳妥,但是,另一只手上拎的!那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