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弦迷迷蒙蒙醒来的时候,最先感受到的就是下身的不适,他困难的转了转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耳里却似乎听见有人在很遥远的地方笑着说了什么,他呜咽了一声,努力挣扎了几下,只觉得手脚都灌了铅一样的重,只得先忍着身下不适缓下动作。
“快醒了,”吕潜见安弦紧紧皱着眉,手指微微颤动的样子,低笑了一声道,“我动作且得快一点。”
一面说着,一面又剜了些油膏沾满了手指送进安弦身后去,转着圈儿的捣弄。
“男人弄着怎么这么麻烦,”祁楷坐在安弦身后将他上身半抱在怀里,一手握着安弦两只手腕,一手在安弦胸前慢慢抚弄,微皱着眉看吕潜跪坐在安弦大张开的两条腿间慢慢抠弄,“这要是个姐儿,这会儿早就爽上了。”
“好菜慢火才出味道,就说你不懂这里边的好处,”吕潜并没有怎么着力去撑安弦身后,只用两根指头慢来慢去的缓缓厮磨,“男人急了便撕开了,不过么,今日里既然说是要给你讨个红运,说不得就得让他吃点苦头,我便给你弄的软滑些好进去就是,不然见不了红总不好讨这个口彩。”
“撕了且不得养着?”祁楷一手轻轻抚着安弦嘴唇,拇指探进他口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安弦舌尖,弄的安弦整个嘴唇都湿漉漉的沾满了涎水。
“没事,撕开些见了血就算,用上些好药,连一天都不耽误用,只是叫他多吃些苦头疼上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吕潜不甚在意的说,伸手弹一下安弦垂着的物什,笑道,“这可当真是个雏儿,前后都干净着呢,颜色这么浅。”
“倒是不小。”祁楷看一眼,酸溜溜的道。
安弦生的清俊,身量也是修长秀颀那一类,偏就这身下的物件儿长得就跟装错了零件儿似的,总比其他男人大了一圈,好在形状颜色都好,一眼看去倒也不觉粗野,只觉秀挺好看。
但此时落在这两人眼里,总带着那么点儿说不出来的醋意。
吕潜抓在手中捋了捋,道:“总得让他赶紧醒了才好行事。”
说着便凑上去含了,用舌缠裹着啜吸起来,祁楷撇撇嘴,只觉得看着脏,便收回视线依旧去看安弦的脸,却见他果然轻声呻吟了两声便慢慢睁开了眼睛。
安弦此时被药催着,又刚刚挣扎着醒过来,一双眼里迷迷蒙蒙全是温软缱绻的雾气,看的祁楷愣了一愣,停了几息才说道:“吕兄,这人竟然生了双含烟似雾的桃花眼。”
“怎么会?桃花眼眼神天生就软媚的勾着人,他目色清亮隐带寒意,又怎么会是桃花眼。”吕潜从安弦腹下抬起头驳道,谁知一抬头正看见安弦一双眸子软软的向他转过来,顿时也愣怔了一下,道,“怎么还真是?这眼神都能勾到人心里去了。”
安弦歪在祁楷怀里,缓缓眨了几次眼,努力醒了醒神,然后一眼便看见自己几乎完全袒露着的身子,他瞬间就冷了脸,抬头望了望正半抱着自己的祁楷,又看了看手里握着自己下身的吕潜,偏过头就是一阵干呕,然后才觉出自己身上正一阵阵的泛着不正常的燥热,他慢慢转回头,强压下一阵阵的反胃,冷冷的问了一句:“你们给我下了药?”
眼底里柔软缱绻的雾气几乎是瞬间就散了个干净,眼底里泛起了渗人的寒意,祁楷一眼看去竟然打了个哆嗦,几乎以为自己看见安弦眼中的寒意已经生出了细小的冰棱。
“不下药,又哪儿能让你乖乖给我们寻个快活?”吕潜倒是不以为意,他手里折辱过的男子不知凡几,哪一个醒来的时候不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他说着便着意将手指狠狠往安弦体内一撞,勾着指节又缓缓拖出来,耳里听见安弦一声闷哼,更是笑的快意,“安贤弟,你今日落在我们手里,拧着扭着也得用下边儿这软洞伺候了我们,倒不如乖顺些,大家都快活。”
“呵,”安弦熬过那一下之后,冷眼睃了一眼吕潜道,“做梦。”
“哥哥今儿还偏就要把这梦做成了。”吕潜狞笑着一把把安弦从祁楷怀中拉起来,拧着下巴就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鲜红血液瞬间就顺着安弦嘴角溢了出来。
“你会后悔的。”安弦在他狠狠咬啮的唇齿间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