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逸尴尬的僵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起来还是该继续躺着不动。
安弦沉默的看着自家媳妇儿脸色变来变去,精彩纷呈,终于特别郁闷的叹了口气,俯身下去把莫子逸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闷闷的说:“你想说啥就说吧。”
莫子逸迟疑了一下,试探的推推他,道:“你先出来?”
“不。”不但一口拒绝,还使性子一样的又往里顶了顶。
莫子逸一时拿压在他身上耍赖的安弦没有办法,但是身后实在是被他涨得又难受又疼,蹇着眉不适的动了动身子。
安弦一把抱住他,哼哼着说:“不许动。”
好吧好吧,不动就不动,自尊被打击到的熊万花最大。
莫子逸抬手想拍拍他安慰一下,却被绸带阻住动作,才想起来自己双手还被捆着,于是举起手腕胡乱晃了一下,道:“疼。”
安弦微微支起身子看着莫子逸被绑住的双手,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三指宽的软绸捆的松松垮垮就算了,这还隔着护腕呢你跟我说把你绑疼了?他偏着头,用牙齿咬住绸带一点点抽开,舌尖时不时从莫子逸手掌边缘舔过去,喉咙里含糊着声音问:“疼?舔舔还疼不疼?”
莫子逸有点脸红,他本来就是没话找话,疼什么疼,屁股比较疼才是真的。
安弦咬开绸带又顺便连他一对护腕都咬了去,捧着他手腕送在自己唇边缠缠绵绵的舔吻,嘟囔着说:“你腕子上连个红印儿都没有,亏你好意思说疼。”
一边说一边又慢慢将莫子逸缚眼的绸带去了,将手在他微潮的脸上轻轻抚过去,叹道:“看你哭的。”
莫子逸偏过头在他手心里亲了亲,小声道:“后面太疼了。”
此时安弦已经在他体内慢慢软下去,莫子逸动了动便滑出来,安弦亲他一下低声呢喃道:“我方才太急了,我抱你起来给你看看。”
说着便坐起来将莫子逸抱在膝上,让他分开双腿跪坐在自己腿上,将指尖重又沾满凝香膏探进他身子去细细摸索,莫子逸两手抱着安弦颈子,将脸埋在他肩窝里,一下一下的吸着冷气,他打从心甘情愿的跟了安弦,还是头一次经历这么粗暴的情事,一时疼的人都哆嗦个不住。
这会儿缓了缓,倒没刚才疼的那么厉害,只是在安弦摸索的时候,泛着些刺痛。
“肿了些,还好没裂伤,”安弦一面留在将他体内的东西引出来,一面取了些药膏替他打着圈儿涂上,亲亲埋在他肩窝不肯抬头的莫子逸,柔声问,“谁出主意把你绑起来的?”
莫子逸哼哼了两声,不想说,方才的事儿他想想都觉得丢人的要死,安弦跟疯了一样按着他强上的样子简直要吓死人,唐初柳净出馊主意。
“不是想说就算了吧,吓着你了?”安弦揉揉他头发,一手从他臀后悄悄溜到前边,捉住他身下捋了捋,莫子逸小小抽了口气,听见安弦说,“你刚才这儿都没反应的。”
那是,疼的都快死了能有什么反应。
莫子逸抬头刚想说什么,忽然觉得眼角闪过一片白,他微微一怔,转过视线看过去——
“安弦,谁伤的你。”安弦肩上衣料被他蹭落,显出肩头被包扎妥当的伤处,白色绷带在昏暗的洞穴里分外显眼。
“一会儿跟你说,”安弦亲昵的蹭蹭他鼻尖,软着声音问,“再来一次?我还想要。”
“你这伤……”莫子逸皱着眉轻轻抚了抚安弦肩上的绷带。
“没事儿,刚才都没事儿,这会儿我慢着些,肯定抻不着,”安弦轻轻揉着他身后,指尖一点一点的在穴口浅浅抽插,撒娇一样的望着莫子逸,“我还想要,子逸,你这儿还成么?”
总还是怕真个伤了他。
莫子逸凑在他伤处嗅了嗅,满鼻子的药香气,带着一点点淡淡的血腥味儿。
“你放心了,我伤口真的没崩开。”安弦亲亲他额角。
万花的针灸之术配上灵药,又加上了唐门的秘药在里,这一时半刻就能崩扯了伤口就别混了。
更何况安弦方才只是被勾的忍不住发疯,并不是理智全失,多少还顾着自己的伤和莫子逸的身子,不然这会儿俩人真的就啥都别干了,一块儿疗伤去吧。
莫子逸迟疑了一会儿,凑在安弦唇上温柔的亲了亲,低低“嗯”了一声。
安弦噙着他唇舌轻轻咬着缠吮了一会儿,才慢慢又推着他躺下,结实修长的身子缓缓覆住莫子逸,贴着他耳边柔声说:“这次我们慢慢来,你一定不会痛了。”
黑衣白袍柔软的镶嵌在一处,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