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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警民鱼水情(2/2)

他在韩沉带笑的追吻下都不知道坦白从宽下一句是啥,嘀嘀咕咕哼哼唧唧将今儿这倒霉催的相亲交待了个清楚明白,却并没换来警察叔叔的宽大处理……哦,除了那玩意儿是真的很大之外……………………【

何开心觉得自己太没原则,丝毫没想过他很有可能只是着了韩沉的道;但怪也只怪他自己往人家套里钻得超开心,压根儿没注意韩沉见他上钩后褶子都笑出来好几脸。

【没头脑与不高兴】

韩沉一发笑,何开心就想到每个监狱电影里不是变态就是正打算成为变态的坏警察——而他不巧就是那个干嘛都能惹到人家的愚蠢的犯人。

他是心理咨询师,眼下正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正被收监。警察叔叔单方面将他定性为高危分子,但他自认半点儿恶意都没有——就算有,以他那可以忽略不计的行动力,他充其量也不过是有贼心没贼胆……但这只是他一家之言。

作为心理学家何开心相当擅长心理暗示,他不需要设置环境、更不用以语言故弄玄虚,有的时候他往那儿一站就够有影响力了,便怎么看怎么显眼——且惹眼。

所以不怪乎警察叔叔看他不顺眼。

韩沉毫无疑问是这儿的长官,包括何开心在内几乎所有人事物都在他的掌控下。

只是何开心的不服管控几乎年年月月分分秒秒,最近一次正是几分钟前。彼时他正违规给自己多添一勺冰淇淋,而韩沉就因为这个将他直接拷到冰箱把手上、却把冰淇淋放在他恰恰够不着的地方——让何开心眼睁睁看着这东西融化。

接着韩沉将只能高高举着被铐住的手腕的何开心按下地,在因为冰箱门一开一合而忽明忽暗的冰箱灯的见证下、将已经化成奶昔的冰淇淋淋到何开心身上。

何开心以腰窝盛起那么区区两捧奶昔,剩下的顺着他股间的缝儿流下去,沿着他垂坠的柱体往下滴,滴到地板上、直接决定了他明天的刑罚就是大扫除。

如果说冰淇淋不过是何开心的无心之失,那么当晚就是他有意找茬了。

晚饭前他有大把时间独处,而他没在餐厅等候晚饭,却偷偷摸进了韩沉的房间。

他一身黑白条纹睡衣像是囚服,没穿鞋袜光着脚,蹑手蹑脚摸进房却差点被条长腿绊倒。

何开心转头却被一身笔挺警服的警察叔叔吓了一跳,接着避无可避逃无所逃的,被韩沉逼上了床。

——不得不说这儿的床铺可比何开心那常年无人使用的小床要柔软舒适得多。

何开心陷进被子里时这么想着,却立马被抓着他一只脚提起的韩沉抓去视线……他便因而得以目击自己被韩沉铐住脚腕。

他两手被扣到头顶,那儿有着警察叔叔专用的柔软枕头,不多时他就保持着两只手臂间夹着个枕头的姿势被韩沉用皮带捆紧。接着他眼睁睁看着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韩沉长官自他堪称制服诱惑的警服腰侧拆开扣带、将把他脊背勒得笔直的枪带解下来,紧紧扎上何开心的一边膝盖。

接着何开心只觉腿根处的筋儿被扯开、他在韩沉按着他两边膝盖往外压的动作下只能仰在床上大张开腿。他能看到自己几乎被压平的腿根间那根突兀支着的性器,再往前去是这位要职在身的警务人员劲窄的腰身和修长的腿——以及是的,就只有何开心光着,韩沉可是被一身性感炸了的警服裹得严严实实。

何开心看着韩沉,对方自然也以审视的目光注视着愚蠢到居然胆敢来偷袭他的“犯人”。

于是何开心便简直像是给这人看硬似的,脸上再怎么试图装出讨好的笑、也遭不住腿间器物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哭出了汁儿。

何开心缴械得太快,无需挥动白旗就已泣不成声。他因而转脸看向人生中没有一天比今天更不好说话的警察叔叔,试图拱腰用自己亟待抒发的欲望去碰一身警服一尘不染的韩沉的手。他就这么在袭警的边缘试探,可待他膝盖顶到了、下巴却也被韩沉捉住,对方笑眯眯地看着他——这叫何开心根本开心不起来:他早知道今晚得交待在这儿、他这不就是来主动交待的么!

——便很是自觉地夹紧屁股、顶直了没被枪带束缚的那条腿。

扣在他脚腕上的手铐尺寸不合,何开心很快便觉得脚腕上一圈儿都在热辣辣的疼;可他硬着头皮不说,而是双脚合掌并在自己屁股下面,竭力大敞开腿、视线却沉沉碾到韩沉裤裆上——明明这人也硬了,却仍旧是那副随时能开课上一堂高数的镇静模样。

何开心越想越不自在,脑子里的颜色像是染坊砸碎了所有的缸,稀里哗啦五光十色,全部都是瑰丽至极的桃色妄想。

他开始扭动,在上位者的注视与桎梏下不住挣扎。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挣扎个什么鬼,毕竟韩沉只是悬在他上方审视着他、归根结底人警察叔叔根本也没碰他。

何开心耸动腰肢牵动腿根,将腿张更开、下腹顶更高,不多时却只觉眼前一黑——

他几乎是尖叫着目送警裤包裹着的紧实裤裆刚好悬到自己脸上,韩沉的膝盖就抵在他双颊边、同时何开心的腿根被抄进警察叔叔平日握枪的手中。

这人勾着何开心的腿根埋头叼住这小子那根肖想得快哭了的阴茎,以何开心垂头能看到的视角望过去——直击视界的就只有韩沉垂头吞吐他的性器而滚动的喉结、和因他一起一伏而在空气中胀大缩小又胀大的漂亮胸肌。

何开心自己时而看得到、时而被唆进对方嘴里看不到的玩意儿像是捣在韩沉嘴里的杵。他急促的喘息着被韩沉按住自己不住收拢的腿根,顶着男人炙热的喉头研磨着、像是要将自己对爱人的欲望碾碎。

韩沉却仍旧只是吮吸着嘴里的棍子,咽下这个给他带来无数开心快乐的家伙抽动着上缴的粘稠体液,接着只听自己胯下传来这人崩溃的大喊说他全招了——韩沉才翻身侧躺在何开心抖若筛糠的大腿上,自己分腿夹着何开心的侧腰、利用他胯骨凸起的这个小尖儿磨蹭自己鼓胀的裤裆。

——但身下的“犯人”显然不甘于此。

何开心缓过劲来又自个儿摸到韩沉身上,也不管这人正侧躺着,自己跟个被褥似的往人身上一摊、干脆骑着韩沉侧腰往他腰窝里顶。

他脚腕上还挂着手铐,两个膝盖一前一后夹着韩沉小腹与后腰,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用自己时而松弛时而绷紧的膝盖弯去磨蹭韩沉的腿间。

隔靴搔痒比一切难以忘怀的情衷更令人难耐。韩沉侧身坐起来——这动作几乎将骑在他身上自渎的何开心掀去一旁。何开心当然躲不过这人又一次飞快出手的桎梏——他两手被另一对手铐铐住,韩沉拎着他后颈肉将人推到床头那儿,接着将他被铐住的两手挂上床头柱。

这下何开心仿佛被吊起来打,却只有上身是被吊着的、下体还好好的跪在柔软的床铺上,只有两只脚腕紧紧叠在一块儿。

韩沉的手摸上他足后跟时何开心猛地一激灵,又叫嚣着高潮的阴茎被他偷偷顶腰蹭上床头皮质的软包挤压住,可算是控制下再次企图偷跑的欲望。

可他只听“咔哒”一声、自己脚上的手铐被扔到一边,韩沉紧贴在他身后,略微分开膝盖将他两腿顶开。

——这是何开心不久前才在网上看过的姿势。

他几乎被碾在床头软包上,膝盖陷进枕头里,大敞的腿间是韩沉被警裤包裹的腿。

韩沉在他身后顶腰,楔在他屁股里那杆枪是自然而然上了膛。接着他感受到漫长的插入——仿佛长官勒令他用私处的小嘴演绎吞枪。

可韩沉却轻轻抽出又慢慢插入,像是兀自感受这个笨蛋“囚犯”浑身上下唯一一处诚实的器官条件反射般的答复。

何开心射得脚软,可他无比期待体液子弹的注入,便只能紧紧抓几下手指,用力绞住手铐间的锁链,接着被坏脾气的警察叔叔枪枪爆肚。

收拾完何开心韩沉拎来外卖,身心都被折腾成残花败柳的何开心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可他纵使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也止不住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今儿才松口穿警服给他看的男人。

半晌韩沉抬手拍了下何开心的脑袋:“看什么看,再看真把你收监,牢底都给我坐穿。”

何开心却不知死活地继续问:“你是不是有点儿危机感了?不然怎么偏偏挑我相完亲穿警服给我看?你们那儿还有女警制服吗??”

韩沉原本轻轻拍着这小子脑袋的手掌立马重重摁下,何开心脑袋被他摁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嚷嚷——

“不是吧警察叔叔,我不就看看威风八面的人民警花儿下饭么,我就喜欢制服诱惑不行啊?”

“告你成天瞎想有损公仆队伍纯洁性,外带传播淫秽色情思想。”

何开心不顾屁股疼痛身残志坚地扭头:“我传播谁了我!”

韩沉笑着剜他一眼:“你还指望能传播给谁?”

【坦白从严,抗拒超甜】

何开心正式入职黑盾组,然而名字前头还是挂着“特邀”、搁韩沉这儿也仍旧是个“编外”。

早见过老大家属的冷面和唠叨高深莫测地笑而不语,却在何开心上任头一把火——携手再次来内地交换的展博士一同唤醒五年前被苏眠催眠并胁迫的“从犯”周小篆时,头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心理学家的神奇、清奇……乃至猎奇。

因而同样参与交换学习计划的韩沉不过去HK出差一周而已,再回来时组里上下已然开始跟何开心这兔崽子称兄道弟,连带着对韩沉的称呼也从“老大”拐成了 “嫂子”。

——莫名奇妙被“嫂子”的韩沉无语拔枪,在一屋子欲作鸟兽散的下属眼前将之搁到趴在隔壁桌上假装自己不存在的罪魁祸首头上,微笑着布置任务:“人民警察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今儿练仪态,枪顶着别掉了。”

何开心不死心:“那要是掉了呢?”

“掉了?”韩沉的手掌大力扣到何开心头上,“头掉了碗大个疤,不信你试试。”

……何开心当然不敢不信【

他只是皮,又不是皮痒,跟韩沉硬刚半点好处都没有,何况他本来看到韩沉就软骨症末期。

怂也怂得理直气壮的何开心一时没想起自己在韩沉不在的这周屡立奇功颇受爱戴,好歹也算他们黑盾组里有头有脸的开心果吧、居然还真顶着韩沉的配枪写了一下午报告。

等韩沉开完会回来就看到这个被秦局表扬了一整场大会的家伙正顶着把枪坐得笔挺、手上写写画画不停,走近了才发现他正无聊到认认真真——填满韩沉的高数书上的每一个零【

韩沉笑得都快忘记怎么生气了,勉强收了枪解除“封印”,坐下长腿一勾就把何开心转到面朝自己:“来。”

何开心条件反射答:“坦白从严——我就开个玩笑。”

“开个玩笑我就是嫂子了,他们喊你什么,大哥?”

何开心乖巧地应:“哎。”

——韩沉一个掌风削上来。

……差不多已经习惯老大及其相好(AKA.开心哥&嫂子)这堪比家暴的相处模式的组员纷纷安慰般给实际年龄最小的何开心递来瓜子儿零食,居然还有女警员投其所好的塞给他一把打折券,直叫这时时刻刻不忘抠门儿的非典型富二代笑开花才欣慰的散了。

韩沉目击此景人生中头一次感到无语凝噎——合着他这是来黑盾组当吉祥物的吗?……不禁重重拍着何开心一头被他揉得乱翘的发丝道:“得了儿子,快谢谢阿姨。”

何开心仰脸,在一群被“阿姨”刺激得不行的警花眼皮底下笑眯眯答:“我爸注孤生,谢谢姐姐们~”

真是来当吉祥物的何开心被“注孤生”的警察爸爸打击报复又去顶枪,下班才刑满释放领韩沉去探望仍在昏迷中的周小篆。

——五年前他被身兼凶手与死者的苏眠催眠卷入一起悬案,苏眠通过催眠诱导并塑造出一个人格,五年来正是这个人格代替睡梦中的周小篆日常生活;直到不久前韩沉跟何开心重塑当年的案件过程才将他这个非自愿的从犯揪出来,又在何教授和展博士的联合治疗下、结束了长达五年的主人格被梦境囚禁的状态。

沉睡五年的主人格被唤醒,五年来已经活成主人格的催眠状态下的次人格则带着这五年的记忆沉睡——从事多年变态心理学研究的展博士主张直接抹杀第二人格的存在永绝后患,但何开心很难认同这个提议。

他裹着韩沉的旧外套躺在“数学房间”的沙发上,韩沉出差这一周何开心都在这儿度过,这儿离岚西警署近又充满了“韩沉”的感觉,便叫何开心能静下心来像韩沉一样思考……但他想着想着问题没解决却先裹着他男人的衣服自己撸了一炮【

自个儿动手丰衣足食的何开心一个电话call给正在香港出差的韩沉,简单明了的告知韩沉自己在这洁癖强迫症珍视的沙发上撸了个爽,惹得电话那边还在参加酒会的警察叔叔乱没形象的喷了香槟。

何开心大笑着挂了电话,终于有信心对权威秉持异见地拒绝了对周小篆已经陷入沉睡的次人格的“行刑”。

——催眠是无辜的,被创生出的人格更是。归根究底苏眠唯一谋害的只有她自己,就让这桩悬案自此终结于少数人的记忆里吧。

两人驱车回了何开心也有一周没回的家。

韩沉车都没停稳何开心就如临大敌地往里跑,躲在他俩共用的衣柜里当鸵鸟却敌不过韩沉一路吹着口哨来找他。他躲在最里边一间衣柜里细数这几晚视频时他作的死,韩沉这变态就诚如变态杀手测试题里写的那样一个接一个踢开其他衣柜的门,最后停在他这扇门前。

何开心视死如归地猫着,过不多时又因衣柜门被韩沉拉开、自个儿着力点没了而往后仰倒出去——他在韩沉面前表演了个实际意义上的“出柜”,正讪笑着要插科打诨岔开话题,却被韩沉扔了个纸袋在脸上。

“内地女警的警服神圣端庄你玩不起,喏,SCI的白sir送的伴手礼。”

何开心坐起身翻了翻纸袋,里面显然与内地制式截然不同的女警制服令他瞪大了眼睛。韩沉居高临下地望着不知都脑补到哪儿的何开心,一把将这人提起来,扒掉他宽松的针织衫就将加大码的女警衬衫往他身上套。

不甘示弱的何开心立马反应过来,甭管手上抓到什么也立马往韩沉身上塞,等到两人滚到一块儿乱了呼吸,已然是何开心脖子套着女警窄小的包裙、韩沉一手挂着一条揉得稀烂的丝袜——怎么看怎么不成体统的模样。

何开心扑腾累了正要习惯性的坦白从严,横竖不是揍一顿就是操一顿,哪顿他屁股都不会好了、还不如选个能爽到的,便往后一仰正要挺尸。

没想韩沉地抄着他翻了个身,自己躺下还拍着愤愤然伏在自己身上的小兄弟的背:“养儿千日用你一时。”

何开心眯眼瞪他一眼,摘了挂在脖子上的包裙蒙到韩沉脸上,这人抬手要拨开他立马攥住韩沉的手——韩沉依他不动了,接着只觉得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力道慢慢退到自己腰腹上,然后他被拉下裤链,手被何开心抓着、下面也落进这人嘴里。

什么叫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何开心满脑子跑着能把他故去多年的语文老师气活的马,吮着吸着甚至偷偷吞着,下巴磕在韩沉越绷越紧的腿根那儿嘴里压根儿收不住口水。

五年的感情令何开心比自慰还熟练的轻松把韩沉玩硬了,他吐掉嘴里草草发泄掉头一轮的腥膻跨到韩沉身上,正要拽掉仍旧虚掩着韩沉面门的包裙却被这人扣住手制止了。

何开心被同样对他熟悉得无需言表的男人摸索着按到身上,他被抓着屁股蛋儿又被狠狠顶进去,久违的充盈感令他发出愉悦的抽气儿声。

韩沉的喘息又深又重,冷不丁被伺机而动的何开心扯掉那条碍事的包裙、不得不暴露出自己舒服的表情。

何开心这下开心了,——又有谁在彼此索取又共同高潮的性爱中会不开心呢?

他对身体诚实,又给韩沉经年来的调教训练得坦白无比,他几乎用全身上下每一个神经元叫嚣着求爱。

而警察叔叔——总得给主动自首的芳心纵火犯……一点爱的甜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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