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真的是笑死她了。
她才不想跟这个蠢女人有任何的缘字,缘分之类的,只要凌络琦就够了,其他的,不关她的事情。
“好,好……那么,势侦,我们走吧。”舒雨终于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南势侦,只要势侦跟她走,她就不算输。
只是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溪然突然回头对南势侦冒出了一句,“嘿,给你一个帮我解惑的机会到了,有没有兴趣?”
“求之不得。”南势侦朝她温柔一笑,转眼又对旁边的舒雨冷漠地道了一句:“你自己先回去吧。”
“我——”
舒雨话还未说完,南势侦就已经转身追随溪然而去了。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舒雨从来没感到这么气急败坏过。
她以为她是谁?就可以这样目中无人?拽什么拽?不过是搞一些冷门东西,不解风情的家伙。
她舒雨向来被万千人宠爱,一直活在众星捧月中,还从未被人这样不冷不热地对待过。
一旁的羿痕耸了耸肩膀,摊手:“看来,我被无视了,算了,没劲,散场。”
正当羿痕准备转身的时候,却被那个舒雨叫住。
“有事吗?舒小姐?”
舒雨一步步朝他走来,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她?你们两个,还有势侦跟那个女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羿痕轻蔑地瞟了她一眼。
舒雨脸色微僵,又信誓旦旦道:“难道,你不想更快的得到她?我可以跟你合作,我与势侦,马上就要订婚了,这是拆散他们的最好筹码。”
“关我什么事?搞笑伐,就你,别做梦了。”羿痕轻佻地笑了一下,便转身就走了。
“你,你——”舒雨气得说不出话来。
早离舒雨数步远的羿痕缓缓睁开眼,想到舒雨的那番话,好笑地勾起了嘴角。连他都没办法得到溪然,就凭那个没脑子的女人?
拆散他们?命中注定的一对,再怎么拆,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增进他们感情的过度口罢了。就是因为清楚这点,他才只能永远将自己隔绝在那最后的底线内。
据说那个舒雨是出国深造,还是在警校学习的。就她那副身子骨,和智商,还警校出身?
肯定,里面有不少人放水了吧。
真是无聊透顶。
——
当溪然一到自己专属实验室的时候,就被男人一把抵在了墙上,转眼就是一个深吻,让她来不及喘气。
“唔,南…你放手。”溪然极力推搡他,却实在难抵男人的蛮力。
“溪然,你很不乖哦。今天,我很生气。”男人渐渐松开了她,脸却只离了她不到一尺的距离,看得溪然心中砰砰直跳,又十分不解。
他到底在生什么气呢?
见溪然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南势侦眸色愈发深沉,一点点凑近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就好像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更得以让人铭记。他道:“以后,少跟他来往。”
只有当南势侦挑开的时候,溪然才反应过来他在生什么气。
“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啊……而且,我们一直都有保持距离的啊。”溪然懵懵地讲道。
只见南势侦很无奈地深叹了一口气,“傻溪然,世上哪有什么单纯的男女朋友关系。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接近你罢了。”
其实,更多的是,是他在惶恐。
羿痕比他更了解溪然,在专业术语方面,他们可称之为知己。而且,经过上次羿痕单独找他谈判的时候,他能够为溪然舍命的态度,他就意识到非常大的威胁。那个男人,爱溪然的程度,完全不亚于他。
溪然越是对他信赖,他就越有危机感。若是从信赖延伸到了一种依赖,那他,如果意识到这一点的话,就来不及了。
这就说明,溪然对他动心了。
只是这些,溪然全然不知。
就算她一辈子都意识不到,他也不允许她的心里占据着别的男人的一丝一毫。
“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跟那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她可喜欢你了呢,刚才那副样子,明显是对我宣战。”溪然刚想起那个女孩的口吻,就越觉得不对劲。
南势侦明显一副怔愕的样子,接着便是一副轻笑:“哦,原来是这样,我的然然吃醋了。”
“你才吃醋。”溪然将头一偏,冷冷说道。
南势侦并不反驳,微笑点头:“是,我是承认我吃醋。”
溪然莫名脸红,感觉自己变扭极了。然后,转眼又冷冷地看向他,质问道:“你跟那个女的,该不会有什么婚约关系吧。”
……
女人的直觉都是那么准的吗?
见南势侦那副惊讶的样子,溪然就知道自己判断对了,一脸不屑道:“她说是你的玩伴,潜在含义就是青梅竹马咯。像你们这种贵族世家,最泛滥什么结亲了。”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然然。”南势侦轻笑道。
溪然不高兴了,“你还笑,你跟她……”
南势侦立马向她解释:“无碍,是我家里人有结亲的意愿,但事实上,我们并没有婚约,也没有订婚。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再说了,舒雨哪有你漂亮,哪里有你高智商,根本与你没法比嘛。我要是跟她结婚,我才是眼瞎。”
溪然:……
这厮这么会说话的吗?
()萌爱勋章,帝少的隐秘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