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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够浪才能流浪(二)(2/2)

塞罗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驽尔,双手握住对方撑在地上的手:“那么,驽尔怎么就不能做握在别人手中的刀呢?”

“不,我一直都是。”驽尔说,“只是,我不希望再有战争。我出生时,就因为战争而失去了一切。我经历过……很多……该死的战争!三王之乱,我经历过,美丽的城市在火焰中燃烧……骸骨军团的入侵战争,我也经历过,冰封雪原里亡魂在哀嚎……斯刚第王国和普鲁士帝国的战争,我也经历过,文明与智慧都在战争中毁于一旦!”

塞罗恍然大悟,他抓住驽尔的手,情绪很是激动:“所以,女王陛下要是死了,会出现新的战争!对不对?有人希望女王陛下死掉,然后发动战争!”

“不,她不会死。在那么多人的保护之下,世界蛇……无法趁着夜色溜入她的卧房。”驽尔用眼神制止了塞罗说下去,“她不会死,也不会有争夺王位以及权力洗牌。个人的私欲无可厚非,但不能建立在让世界燃烧的基础上!”

“驽尔……”平日伶牙俐齿的塞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和驽尔比起来,他只是个俗气的小混混。没想到驽尔竟然还有这种思想,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虽然驽尔所做的一切,可能根本无法被人知晓。他感觉驽尔的身影又高大了许多。不仅高大,简直闪闪发光呢!

“好了,如果你不想被处决。”驽尔整理了一下情绪,为他今天的失态感到略微有些尴尬,“就像大眼一样,有多远跑多远吧!”

“大眼那个家伙,是自己该死!”塞罗鼓着脸颊说,“但我不认为我该死啊!你相信吗?他们去年有一场真正的械斗,死了两个人呢!”他伸出手指头在驽尔面前比划,“大眼亲手一箭射穿了其中一个!那个家伙,和金牙的手下都上了法庭,结果杀人的大眼只关了三个月!”

“我相信。”驽尔冷冷地说。

“这家伙很可恶,我真不喜欢他!”塞罗皱着眉头,陷入了不好的回忆,“前年这家伙,三五不时地跑到老汉斯旅店来捣乱,说是要罩着我们,就是收保护费你懂吧!我简直气得要死,冲上去就和他拼命!”

“前年?”驽尔紧皱了眉头,表情明显是不悦了,“你这样的小毛头,也敢冲上去和人拼命?”

“哼,有什么不敢?”塞罗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我也是个成年男人,什么小毛头!后来治安官恶犬来了,把我和大眼一起给抓了起来。那家伙隔天就放出去,我却在里面呆了一个星期。不过也不错,在监狱里没人敢欺负我!我还遇见了乔纳森!如果老汉斯花钱来赎我的时候,没有抱怨个不停就更好啦!”

驽尔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当中满是怜惜。

“大眼这家伙后来不敢再来闹事,但是总欺负我。”塞罗笑嘻嘻歪着脑袋,大眼睛猫一样弯成两条细细的缝隙,“老汉斯不允许我在店里打架,所以我不敢还手。你算是为那个死去的家伙讨回公道,也给我出了一口恶气啦!”

“你就和乔纳森学了一个星期?”职业习惯让驽尔的关注点和塞罗完全不一样,“那你还真的很适合做这个行当,但我不建议你入行。”

“一个星期?不!”塞罗摆了摆手,“我在监狱里揍那些想要欺负我的人,结果被关了禁闭。乔纳森和我关在同一个禁闭室——他可是个刺头,他们想要利用他来揍我。然后我们在里面呆了一两个小时,聊了一会儿,他还教了我几招,顺便把东西托付给我。后来我们就再也没见面啦!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小天才。”驽尔评价道。

“乔纳森也这样说!”塞罗开心地大笑,抓住驽尔的胳膊在上面亲昵地蹭了蹭,“或许你应该多教我几招啊!我会好好学习的,这样不会拖驽尔后腿,我会变得更加强大,到时候,我保护你呀!”

“你真黏人。”驽尔不客气地说,“但你没有武器了。”

“是啊,我的武器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塞罗笑得贼兮兮,眼睛弯得像月牙,“驽尔也真是的,明明是要我去拿武器,又把我的武器和夜羽一起丢进了溪水里。”他捉住驽尔的手,在对方手心里挠了挠,“你当时以为我有危险,气到失去理智了吧?”

驽尔快速抽出手,别过脑袋盯着水流湍急的小溪:“别胡说!”

看着向来冷静沉着的刺客,表情和气场都有些松动,而且这些松动是因为他。塞罗开心得简直浑身都在冒泡泡。“别否认啦!你迷上我了不是吗?”他咯咯地笑个不停,连腿上的伤以及将来要面对的艰难险阻都抛在了脑后,“啊,驽尔失去理智啦!为了我。我很开心!”

驽尔站直身体,抱着胸,抄着手,冷冷地看着他。

“不扶我起来吗?”塞罗伸出小爪子,拢在一起,“都说了好久要离开啦,现在还一步没动呢!”

抓住驽尔伸过来的手站直之后,塞罗在心里瞬间盘算了几百个点子。他在里面抽选了目前最容易实现的那个,冲着驽尔喊:“嗨,给我治疗一下伤口吧!”

“先就这样包扎着,”驽尔瞥了一眼他的小腿,“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来重新处理。”

“不,我是说这个。”塞罗拨弄了几下受伤的耳垂,那里的伤口早已愈合。凝固的血液挂在他珍珠般的耳垂上面,看上去好似佩戴着红宝石。“弄点口水应该就可以了,驽尔帮我舔一下。我自己舔不到。”

雪白的耳垂和殷红的血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薄薄的耳廓,精致的耳垂,甚至那一滴凝固的鲜血……所有的一切,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诱人得要命。

他们站在一起,塞罗一只手抓住驽尔的臂弯。琥珀与阳光,在他美丽的眼睛当中流动。

“那你,别后悔。”就连一向态度冷硬的刺客,都受了诱惑,低下头在他耳边低语。

低沉的嗓音,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塞罗忍不住身体震颤,抓住驽尔胳膊的手用的劲可大。“不,”他硬着头皮,想要再充硬汉,“我可不会……嗯……才不后悔!你倒是快点啊!懦夫!”

下一刻,怀中的男孩急喘出声。

驽尔温热的口腔,含住了塞罗的耳垂。腥甜的血液,在他口中蔓延开来。一点点铁锈的味道,以及耳朵上的那一点点薄薄的汗水。

塞罗无助地仰着头,喘息、呻、吟、颤抖。他的嗓音变了调,连呼吸都变得黏腻起来。轻巧的舌头拨弄着口中那一粒小小的软肉,每一下都能够让塞罗浑身颤抖,他双眼当中布满一层迷雾,世界在眼前变得一片模糊。只有那不断挑逗他的舌头,才是真实的,可感觉到的。

“唔……哈……不……”塞罗想要抗拒,可他两腿发软,就连那条没有受伤的腿都站不住。他整个人都几乎挂在了驽尔臂弯当中,任由对方吸吮他,任由对方索取他。

每次,当尖利的虎牙轻轻撕扯之后,柔软的舌头又温柔地扫过,把那种难以言喻的轻微刺痛,变成难以启齿的酥麻感觉。

“哈……驽……驽尔……”眼前的迷雾越聚越多,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塞罗双手紧紧抓住驽尔的后背,用力拉扯紧紧裹住那炽热坚实身体服装上的皮带,“别……好……好奇怪……”

驽尔没有用语言回答,他付诸于行动。他用舌头描摹了一圈塞罗耳朵的轮廓,又开始含住那一枚软软的耳珠吸吮、逗弄。

“啊……驽尔……”过于多的迷雾让塞罗终于忍不住,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不要……”

这声音过分柔软,还带着几分鼻音,甚至带上了哭腔。塞罗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连大腿内侧都在打颤。他感觉很热,比喝醉了酒还要热。所有的血液都拼命地涌向头部,让他脑袋发昏,脸颊发烫……

而那捉弄他的舌头,还没有停下来。

塞罗以前都不知道,人的耳朵竟然还可以这样敏感。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的头皮每一寸都在发麻,酥酥痒痒的感觉,还有一点轻微的刺痛……

“不行……”塞罗带着哭腔,几乎是喊了出来,“我不要了——!不要了——!”

抱着他的男人,可没有把这句“不要”,听进耳朵里。以几乎算是横蛮的力量,驽尔将他抱在怀里。挂在下巴上的面罩,磨蹭着塞罗的下巴。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塞罗的耳旁。

那一粒受伤的软小耳垂,像几乎是玩不够一样,拼命地想要从里面吸出更多的血来。

他渴。

渴得要命。

带着对于血液的强烈渴求,不停逗弄那一枚可怜软肉。

听着怀中的男孩气喘吁吁,哭泣哀求。

“驽尔……不行……”

“我受不了……”

“放过我啊……”

“啊……求你了……”

年轻,美好的肉体,散发着美味的芳香。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禁锢住他,将他拥入怀抱。炽热的呼吸,激动的喘息,渐渐融为一体。

他想要——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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