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近了才发现那两个人正是昨天刚来剧组的两人,和常歌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能看到基本都是常歌在说,另外两人时不时插一句点个头啥的,感觉就好像在听家长说教的小学生一样。
关雎和常歌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在常歌旁边坐下了,随便拿了一份饭就小口小口的吃起来,常歌也没有在意,反正大家都是朋友,况且这些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常前辈,你说我有点像顾前辈吗?”卢时塞了一嘴的饭,问道。
“嗯,是有点像,不过你吃完再说话行吗?”常歌有些无奈的说道:“你看,你这点就不像阿识,阿时他吃饭的时候可比你优雅多了,而且你走路的时候声音太大了,你知道吗,他以前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声音,还老是吓到我……”
常歌说着说着,眼眶忽然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硬是没有落下来,卢时一看自己的前辈要哭了,赶紧闭嘴,想开口安慰,又怕自己又说错什么话,结果这一来二去,两个人的眼眶中都有眼泪在打转,竟然都快要哭了。
关雎可没有哄人的心思,况且他也不会哄人,眉毛轻轻扭在一起,起身就想离开。
坐在他对面的余鸠和他的想法出奇的雷同,几乎是同一时刻同一表情的皱眉站起,想和关雎一起溜了。
关雎见状,忽然起了作弄人的心思,于是假装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但是还在倔强硬撑着两人,深深叹了口气,一拍余鸠的肩膀,说道:“他们就交给你了。”
关雎这一拍使了些力气,看似是拍,其实是按,将余鸠硬生生的按回了座位上,然后自己迅速离开,让余鸠一人收拾这烂摊子。
关雎再次混入了一堆妹子中,然后就开始跟着他们聊天,从正经的工作聊到生活中发生的事情,终于在关雎的刻意引导下,众人聊到了这个小小的村庄。
“这么说来,好像我爸以前应该是来过这个村的,”刘杏啃着一个苹果,嚼了两下说道:“我听我爸说,他们大学毕业后的毕业游就来的是这里,当时他和黄叔叔的关系还挺好的,回来以后就不知道为什么就友尽了,我也奇怪,当时我还追问过,可是每次我一问我爸的脸色就变得很不好,所以我也没敢在问了。”
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这究竟是出了是什么事,猜来猜去都没个准,说出来的也比较扯,聊了几句后大家的话题就又扯到了别的东西上,关雎见这里也没什么情报可获得了,于是开启了埋头吃饭的模式,吃完就起身离开了。
将盒饭丢掉以后,关雎又去了一趟那个悬崖边,这一次没有其他人和他一起来,连阿呆都被他丢去放飞自我四处浪去了,关雎一个人站在山顶俯瞰着山崖下的乱石,各种形状不同的石头零散的分布着,有些一堆一堆的垒着,有些很是分散,一个一个的四处乱放。
关雎忽然觉得这些石头分布的样子有些眼熟,他忽然蹲下,在地上随便捡了一根树枝画了起来,一笔一划间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五角星,关雎又站了起来,看向山崖下那堆石头处,终于在一块比其他石头稍大一些的石头上找到了一片模糊的红色,关雎仔细看了几眼,确定好那块石头的位置后就往回跑。
之前在悬崖上方寻找线索根本就和没找一样!关雎一面飞奔一边想。
才往回两步,关雎就看见了叼着根烟慢慢悠悠走上来的刘导,关雎并没有停下,只是打了个招呼就和他飞奔着擦肩而过,关雎的速度实在太快,所以自是没有看到刘导手中紧紧攥着的天蓝色水晶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