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洛舜在假山捡到的那个绣着翠竹的香囊应该不是姑娘的了,我记得他刚刚说那是和他一起聊天的一位姑娘的,”言诺淡淡地说着,她记得在宫宴的看到这个碧云的时候,当时碧云的腰间挂着一个绣着翠竹的香囊的,从香囊的样式和外观判断,那个香囊她已经佩带很长时间了,所以要么是她节省,要么这个香囊对她很重要,可再从碧云的装扮,还有她擦的胭脂,还有她头发抹的发油来看,碧云显然不是什么清苦的代表,那么那个有些旧的香囊不合时宜的戴在碧云身,只能说明那个那个香囊对她很重要,应该从来不会离她的身吧,可现在却她的腰间却不见那个香囊,刚好能让她诈一诈,赌一赌。
听到言诺的话,碧云不自觉低下头,手摸向了腰间,却发现她从不离身的那个香囊不见了,脸有一丝地着急,那个香囊对她来说很重要的,那是她和翔哥哥两个人的定情信物,她一个,翔哥哥一个,怎么这么不小心给弄丢了呢?
“碧云,那个香囊又不是你的,你那么紧张干什么?”相信碧云的动作在场的人应该都看到了,很好,果然钩了,言诺好笑地反问着。
“言小姐看错了,奴婢没有紧张,”碧云急忙否定着。
“那你刚才在自己身找什么?”言诺步步紧逼着。
“回言小姐的话,奴婢没有找什么,只是听到言小姐说有人掉了东西,奴婢也想着自己丢没丢东西,只是惯性而已。”碧云替自己编着理由,算她心里再着急和慌乱,可依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如果她稍有不慎,漏出一个异样的表情和动作,等待她的将会是万劫不复。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也丢了一个香囊呢?”言诺明知故问着,看着碧云的嘴硬。
“小诺,既然找不到香囊的主人,等会儿把它扔了吧,我可不希望你因为一些无用的小事操心而累着自己,知道了吗?”在一旁看戏的东方景陌出言配合着言诺演戏。
言诺转头看向眼神清澈正看着自己的东方景陌,东方景陌这是在帮她往碧云的心里又添火一把火啊,不得不承认,东方景陌对事情的洞察力和把控力是十分敏锐和合理的。
“嗯,好,一会儿我扔了它,看来我这次是要辜负洛舜的委托了。”言诺顺着东方景陌的话说下去,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无所谓,在我眼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东方景陌说着十分宠溺的话。
听到东方景陌和言诺两个人的对话,碧云的心里更加的慌乱和着急,如果言诺把香囊扔到宫里的话,她可以偷偷地跟着言诺,然后把香囊找回来,可如果言诺把想到扔到宫外的话,那她怎么办?她要去哪里找呀?
“言诺,你刚才说的……”什么香囊?皇开口想要说穿香囊的那件事,他知道根本没有香囊这件事,洛舜受伤被捕的后好一会儿言诺才过来的,在这期间洛舜根本没有给过言诺任何的东西,言诺这么做只是在诈碧云罢了,可看碧云的样子好像没有当。现在碧云和洛舜各执一词,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一个人是在撒谎。
“皇,”东方景陌开口打断了皇的话,局刚刚布置好,真正的戏才要刚刚开始,可不能让皇给搅黄了,“既然这里没这个宫女什么事,那让她先下去吧,我们接下来还是说说悠公主被刺杀的事情吧。”
“她……”是遇刺事件的关键,且和洛舜的说法不同,怎么让她退下去呢?
“她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皇不赞同的话还没有说完,被东方景陌打断了,“皇放心,凶手一定会被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