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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千娱分公司的大楼在北方装修完毕,付千钟需要亲自去剪彩,叶子星也没事,便跟着一块去了。
他这段时间把“温顺”两个字贯穿地十分彻底,甚至都有些殷勤。
付千钟不习惯归不习惯,内心却十分受用,对待下属都和蔼可亲了许多。
付千钟白天参加了剪彩又和几位分公司确定下来的高层吃了饭。叶子星早上没能起来,呆在酒店等他。
付千钟一进门,就给人抱了满怀。
叶子星惦着脚尖和他讨亲亲,说一天没见了想他。付千钟没忍住,在门口就把人一推,吻地嘴唇红艳。
他嘴里还有酒席上带回来的浓重酒气,叶子星亲完感觉都被熏地有些醉,头晕晕的,伸手过去帮付千钟脱外套。
“你头晕吗?”叶子星一边问他,一边拉住了付千钟一边的袖口,付千钟手往里缩,脱出来,叶子星便绕到后边去,再给他拿另一边。
这个待遇付千钟以前是想都没想过的,被服侍了几天居然也顺手起来,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麻麻的,有点愉悦舒爽,却也掺了一点苦涩。付千钟低头很温柔地望着叶子星叠衣服,摇头说没有。
“都这么大味道还不晕啊?”叶子星叠好了衣服放起来,又给他拿拖鞋,拽着付千钟去床沿上坐,要给他换。
付千钟这个还是不舍他做的,自己伸手拦了穿上。
叶子星还不开心了,气哼哼地瞪他:“干嘛不给我穿。”
付千钟说不舍得,叶子星听了脸色才好一些,又问他:“真的不晕吗?”
付千钟奇怪:“怎么了?老问这个。”
酒店的灯光很亮,偏黄,带着点温暖的感觉,付千钟一边问一边抬眼去看,看见叶子星的睫毛被照地透明了一样,慢动作轻轻地扇。
他太白了,又瘦,看起来就好像什么特别薄的瓷器,很容易碎,要很珍惜才行,不然就会消失。
叶子星笑了起来,他一边神神秘秘地说“我煮了醒酒茶”一边转身过去,没能迈开步子,付千钟站起来把人拽住了,还拽得挺用力。
叶子星吓了一跳:“干什么?”
付千钟没回答,加了力道一拉,叶子星便和他一起躺到了床上。
“我去拿醒酒茶。”叶子星还想站起来,扭头对他解释。
付千钟压着人不给他起来,翻身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子星,道:“不喝醒酒茶,我听说出汗可以加速酒精的蒸发。”
叶子星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付千钟已经扑下来,吻印在他的嘴唇上。
“我们来做点出汗的运动吧。”付千钟说。
室内的空调开了十八度,叶子星却真的出汗了。
付千钟把他压在床头,一条腿高高的抬起来贴着墙壁上,腰部快速耸动着。叶子星全身都软地根本撑不住,只要付千钟一松了力道,他就能立刻倒下来,可付千钟下一秒就会再次用力地穿刺回来,又把叶子星狠狠地钉回去。
叶子星明明都没有动,光是被付千钟又猛又快地干,全身就都沁满了汗。额头的汗滴下来往眼睛里流,叫叶子星眼泪流得更加厉害,好像付千钟每撞一下,就能撞出一滴来。
这个姿势进入的实在太深,付千钟动了一会儿,叶子星就开始受不了的求饶:“换,换一个…姿势吧…”
付千钟好像根本没听到,只动地更快。
叶子星张开嘴就合不上了,开始很放.荡地叫出来。他自己的东西也被刺激地梆硬,很秀气,高高地翘着,前头渗出一点水来,付千钟顶一下,就会弹到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