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一挺,手一张,朝着景司瀚,如饿虎扑羊一般抱了过去。
脸上甚至还浮现诡计得逞的喜色!
一双大眼睛里就差写上,美人儿快到我怀里来几个大字了!
景司瀚:“……”
中计了!
他倏地折身,在唐宝宝bái nèn小手将将要抱住他之前险险避开。
手底落空。
唐宝宝不满地撇撇嘴。
景美人躲功越发精湛了啊!
她瞪了一眼避她唯恐不及的景美人。
“躲什么躲,我手又不脏,衣服也是刚刚才换上的新衣服好吗?”
“……”
景司瀚俊颜微沉,小白眼狼竟然还会玩请君入瓮了,偷袭的手段见涨啊。
是他大意了。
可唐宝宝这一会蠢萌一会奸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
以及随时随地想要偷腥揩油的行为。
实在是让人有些头疼。
看来他要想一个杜绝之策。
思忖间他转身,就要走人。
这时,唐宝宝在后面嘀咕着追了一句。
“景美人,你不要管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只要知道我必须这么做就好了,
再说了,如果你真心想救人,我就必须去,
因为每个人体质不一,用药情况自然也不一,尤其是老人家,更是难以把控。”
景司瀚顿住,折身,目光深幽地盯着她看了许久。
“好。”
两个小时后。
机场的停机坪里。
唐宝宝看着眼前比房子还大的铁皮大纸鸢,震惊地合不拢嘴。
这,这怎么有这么大的纸鸢?
还是铁做的?!
听说还能飞!
现在人咋这么厉害捏!
身旁,景司瀚静静伫立在侧。
头也不回地将右手伸出,往左边某人的下巴上一捏,一抬。
凉凉地道。
“把嘴巴阖上,口水滴下来了。”
唐宝宝下意识伸手抹了抹嘴。
啥也没有。
顿时气怒道。
“没有啊!”
“快了,如果你继续将这种目瞪口呆的表情维持下去。”
唐宝宝:“……”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看自己,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没人看到,没给她师娘丢人。
可是这铁纸鸢真的能坐人吗?
这么重,真的不会半道摔下来直接摔成肉泥吗?
有点怂。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想找点原主的记忆出来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可是……原主的记忆里,一点坐大铁鸢的记忆都没有。
貌似……原主也是一个没有坐过大铁鸢的苦比娃。
{ ̄? ̄〣
景司瀚感觉到身边人的紧张,抬手朝她头顶揉了上去。
将人揉得一阵风中凌乱后,声音凉凉地开口。
“慌什么,不过就是一个交通工具,
飞机是所有交通工具中安全系数最高的,
你连坐汽车都不慌,坐飞机有什么慌的。”
“不慌,不慌,我有什么好慌的,你都不知道我胆子有多大!”
景司瀚微侧过来淡瞥了她一眼。
“谢谢,我知道,因为我亲身体会过你的大胆。”
唐宝宝:“……啥意思?”怎么感觉像是在讽刺她呢?
然而男人没解释,似乎是撸她的头发撸上瘾了,一只大掌撸得不停歇。
唐宝宝:“……”
你当自己在撸狗啊!
她被撸得直翻白眼。
看见大铁鸢的紧张感也消散无几,她现在只想狠狠撸回去!
然而她手还没来得及出去。
那边就传来楚枫喊他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