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的与平常没啥差别,最多就是懒的出去打球,居然还拿了个保温杯挂在桌边上,一打开是冒着热气的水。
这种小细节逃不过酒吞的眼睛,他看着那个保温杯,又看着茨木惯常靠在桌边发呆的模样,他疑心茨木是真的受伤了。
比如真被夜叉捅到蛋了,捅废了,强忍着,夜里说不定还会偷偷的哭。
他知道前几天茨木拨过家庭医生的电话,并小声的询问了一会儿才挂。
茨木干什么都不会瞒着他,他们住在一栋楼里,他总叫茨木上来和他一块打游戏,玩累了,茨木就睡在他床脚边的厚毛毯上。
昨天喊茨木到他那去玩桌球,茨木拒绝了,酒吞叼着烟从阳台那伸出半个身子去,楼下的佣人房里,有一间早早的熄了灯。
“你要不要去看医生?”酒吞问他:“那地方受伤了不能小看。”
“啊?”茨木才回过神:“不用了。”他拿着笔看着试卷上的题发难:“我没受伤啊。”
“放屁。”酒吞抓着他那头蓬乱的白毛,把人抓到跟前,只是凑上前闻了闻,就嫌恶的撇开头。“我果然没闻错,你身上有股味道,怪骚的。”
“……我没有狐臭。”茨木朝他笑:“要真有你才不会让我跟着你。”
“一会儿体育课,你跟我去厕所看看,要是严重了,早点就医。”酒吞揽着他的脖子说:“怕什么,我看看你废没废,真废了我找夜叉给你补一蛋去。”
茨木才明白酒吞在说什么,他尴尬的摇头:“不用了,我的蛋挺好,没什么好看的。”他那还流着血呢,夏天换洗时,脱下裤子一股重重的血味,茨木自己都嫌臭。
酒吞恼了,他难得耐心关怀,茨木又不识相了。
茨木头皮一紧,感觉自己的头发要被酒吞抓断了,他咽了咽口水,马上说:“我会去的。”
被看一眼也没什么……茨木安慰自己,反正酒吞看了估计会恶心的吃不下饭呢,中午一会儿中饭说不定就能见到酒吞面色发青的模样了。
他们俩个班的体育课是一块上的,周二上午第三节,周五下午第三节,所以两个班的学生经常能玩到一块去。
……他要看,就恶心死他算了。
茨木坐在隔间的马桶盖上,酒吞气呼呼的把门给碰上,压着声音示意茨木:“赶紧脱了。”
“……有味。”茨木先提醒了他:“你看一眼就行了。”
“你当我愿意看你的鸡巴?”酒吞伸也指头戳的茨木的白面皮上好几个红印:“你那发育不良的小东西!”
哦……茨木脱了牛仔裤,露出白软的小腹,露出了果然如酒吞说的那个“发育不良”的小东西。
叫他没想到的是,酒吞居然蹲下来看了,瞅着茨木的鸡儿又白又肥软,下面的卵也是一个色的,看着都没问题,蛋蛋也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他把视线放在了茨木的裤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