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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请莫盗文(2/2)

因为陈冗到来之时,已经表明了身份,所以虽然贾母“病重”,可是还是已经打扮整齐,坐在那里等着陈冗的到来。若不是头上全无半点首饰,脸上的神色也还哀戚,陈冗几乎以为自己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拜访。

贾母见他进来,也站起了身子,挤出一丝笑来:“辛苦大人了。”

陈冗仍是按着对超品国公夫人的礼数,给贾母行了一个礼:“非是某敢擅造潭府,只是圣人有一事不明,特差某来问上一声。”

贾母还是保持着礼节想让人献茶,陈冗却道:“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儿,某说完还得去继续追查贾将军的下落。”

贾政已经拱手道:“指挥使大人尽管问便是。家下但有所知,定知无不言。”

陈冗点了点头,问道:“圣人问,即是贾将军为贵府袭爵之人,为何出门时竟只有一个小厮跟随,又连车马也不备?”

竟是问这个!贾政脸上就是一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好——贾母再是得了贾赦小厮报信之后,巴不得贾赦至此再不能回府。可是贾赦上午刚与她当着贾琏的面表示过,自己的爵位是要交由贾琏承继的。要是贾赦真的能归来,由着贾琏袭了爵位,到时老二在府里的处境就越发尴尬了。

因此她老人家一听消息,又一次昏了过去,直接起不得床了。而做为孝子的贾政,自然没功夫问那跟着贾赦的人,而是一心一意地为贾母请医延药。

所以这样的话,贾政根本回答不出来!就是贾母看了贾政的脸色,也知道他是说不清楚的。刚想说话,那边贾琏已经向着陈冗拱了拱手:

“陈大人,听跟着家父的小厮说,出门之时,小厮也曾问过家父,要不要备了车马,可是家父却只想着自己走一走,并未让准备。”

陈冗就看了贾琏一眼,他虽没见过贾琏之面,可是此人口称家父,想也知道就是贾赦唯一存活下来的嫡子贾琏了。因此向着贾琏点了下头:“琏二爷不必多礼。只是为何贾将军出门,只有一个小厮跟着呢?”

这个问题,贾琏也回答不了呀!他只好低下头去,以表示自己没有照顾好父亲的愧疚。

见问不出什么,陈冗只好向着贾政再次道:“即是如此,某自会向圣人禀明,是贾将军不让人备车马的。”而随从过少之事,他却分明不想替荣国府遮掩。

贾政还待说些什么,人家陈冗已经向着贾母行了一礼要告退了。贾母见了也有些着急,向着陈冗道:“指挥使且慢。我那大儿子有一个管家,他那院子中的事务一向由着那管家打点,想来他能说出一二。”

陈冗故做不解地问:“院子里的管家?贾将军不是府里的家主吗?怎么他出行不是府里的管家张罗,还有另一个管家?”

贾母与贾政脸上就更加不自在起来,还是贾母多年的谎话说得多了,经验丰富些:“只因我那大儿子一向好静,所以另僻了一个院子休养。为了方便他的起居,才在他那院子里另立了一个管家。”

陈冗就哦了一声,只是那声音里不信的意味太过浓厚,让贾政脸上更青白不定起来。即是已经提到了贾赦的管家,陈冗也不好就走,只好坐下来等着。

过了一刻钟的光景,还不见来人,陈冗已经不大耐烦,向着贾政道:“人都说国公府邸庭院深深,原来我还不信。现在倒是见识到了。府里正堂离老太太这里就要这般远,可见传言不虚。”

贾政脸都让他给说得绿了,期期艾艾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贾琏又向陈冗拱了下手:“大人有所不知,家父并未在府中正堂居住。正堂住的是府上的二老爷。家父所居不过是府内花园僻出来的东大院,所以离老太太这里甚远,秦管家就算是要来,也得走些时候。”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就见陈冗的脸已经沉了下来:“怎么,贾将军是袭爵之人,府上的家主,倒住不得正堂,反居于偏院,是何道理?这就难怪他出门只得一个小厮跟着,想来那偏院服侍的人手定是不足的。”

这次陈冗连礼也不向贾母行了,只自己站起来道:“内里情弊某已尽知。贾大人还是想想如何到圣人面前分辨吧,告辞。”一拱手,竟是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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