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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喜(2/2)

“是……是法法给咱们孩子买的。”

啊——

花尚喜想原地爆炸。

*

第二天是个周末,天晴了些,地上也不见水汽。

花尚喜昨晚和成梓笑闹得太晚,一直到凌晨才睡,人本就晕晕乎乎的,又一大早被成梓笑吵起来,让她陪着她去做孕检。

花尚喜反应一阵,才想起她前几日的确答应过成梓笑这事。

慢吞吞地爬起来穿衣,慢吞吞地洗漱,等出门时,都快日正当中了,成梓笑怕来不及回来,上车前给林管家打招呼,说是若回来得太晚,就不必等她们吃午饭。

随后让司机开车,目的地是闸北区的军区总医院。

说是医院,其实原本是一所美国教会学校,当年上海沦陷的时候,一颗炮弹丢偏了,炸了学校的后操场,老大一个坑,四面墙给震成了断壁残垣,好在地基没坏,房框子也算完整。

七年前成家军掌握南方政权后,便把其修缮了一番,另加盖了几栋新楼房,改成了军区医院。

有最好的军医和医疗资源,军人家属还有一定特权。

成梓笑的车头前插了一小面军旗,蓝色条纹,有星有月,是成家政权的象征。

周末虽说人多路堵,但也没人敢挡这辆车的道,如此一来,倒比预想中更早抵达。

花尚喜率先打开车门,扶着成梓笑施施然地下车,又扶着她施施然地进了门诊大楼。

也不怎的,成梓笑忽然顿住脚步,咽喉像是呛着一口气,又像是哽了什么东西,眼睛憋得通红。

她站在原地,紧紧捏住花尚喜的手腕,只觉肠胃在猛烈收缩……

“呜”,成梓笑用双手捂住嘴,掉头往卫生间跑,花尚喜紧张兮兮地跟在她身后,一个劲儿问她怎么了?

成梓笑连连摆手,匆匆忙忙地进了omega专用的女厕,花尚喜进不去,只能在外头干着急。

“好些了吗?要不我去叫医生吧。”

成梓笑只回了她一声“不用”便没了后续,只一阵阵的有干呕的声音传出来。

不一会,有哗啦啦的冲水声。

成梓笑的脚步有些虚晃,整个人像被某样东西抽去了精力似的,头发零落了几丝,黏在汗涔涔的额角。

手敷在微凸的肚子上,踉踉跄跄的出来了,花尚喜手忙脚乱地扶住她。

“害喜?”花尚喜问。

成梓笑点点头。

“我扶你去大厅里坐坐吧。”

成梓笑摇摇头,以示不愿。方才她就是闻见大厅里消毒水的味道,才开始泛恶心。

眼下说什么她都不愿回去。

花尚喜见她害喜得厉害,没敢强求了,把成梓笑扶到花园的长椅上坐着,然后到医院对门的水果行里买了一斤橙子,再去隔壁买了二两话梅,吩咐掌柜的包好后,原路返回去。

“这么冷的天,我不要吃橘子。”

吃到嘴里都凉牙。

成梓笑把牛皮纸袋推回给花尚喜。

花尚喜把话梅摊在她腿上:“哪那让你吃它了,是让你闻的,”她把橘子抵到成梓笑的鼻尖上,“闻闻。”

成梓笑果然按她说的,深吸了一口气,特有的果香沁入鼻息,直往肚子里灌。

恶心感好像没那么强了。

她把橙子接回手里,又闻了闻。

“女先生的脑袋,还真是好用。”

说完,张开嘴含下花尚喜递到她嘴边的话梅。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她舌尖化开,甜得她心头乐滋滋。

这下,想干呕的劲儿被彻底压了下去。

成梓笑喜出望外,朝花尚喜的腮帮子“吧唧”一口,说是奖励。

花尚喜无奈,扒下她挂在自个儿脖子上的胳膊,说人太多,她们这样不成体统。

成梓笑哪肯依她,捧住花尚喜的脸,愣是嘴对嘴地亲了下去。

花尚喜瞪大双眼,唇间的触感让她心猿意马,成梓笑的唇很软、很热,尝过话梅的舌头,很烫、很甜。

慢慢的,慢慢的,她像喝过酒般,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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