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深说到这里，觉得鼻子有些痒。

他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起身抽了张纸巾擦涕继续说：“昨晚上我给你找的那十几个姑娘，今天全都重感冒请假了，我也……咳咳咳……”

徐牧深一阵咳嗽之后，继续说：“你知道安妮和娜娜她们一天能给我赚多少钱吗？她们请一天假，我要损失多少吗，你……”

霍璟寒打断了徐牧深的话：“说个数。”

徐牧深：“哈？”

“你不是跟我谈损失吗？说个数。”

霍璟寒表情认真，徐牧深却一下子心虚了。

有点发憷。

他坐直身子：“我就说说而已……”

霍璟寒挑眉：“确定？”

徐牧深打量着霍璟寒，见霍璟寒表情认真，像是怕他后悔似的，立即报出一个数字：“一千万！”

霍璟寒点了点头：“回头我让宋衍打到你的账户上。”

徐牧深惊得眼睛都要掉下来了。

他认识霍璟寒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说话的霍璟寒。

徐牧深问他：“你心情很好？”

意料之外的，霍璟寒应了一声：“嗯。”

“有什么好事儿？”徐牧深走过去，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霍璟寒不说话了。

无声的下达逐客令。

徐牧深在霍璟寒面前，一向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