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司机更是傻眼了，还以为总裁一定会大发雷霆，没想到……还笑了？

莫不是总裁被那位乔小姐给气傻了吧。

“拿来。”

就在司机一脸错愕地盯着自家总裁这鲜少可见的夺目笑容时，见他突然拉下脸，修长的手指，摊到他面前。

司机茫然地看向陆墨擎，小心翼翼地问道：“总……总裁，您要什么？”

见陆墨擎不耐烦地拧起了眉，沉声道：“乔栩的电话号码！”

“哦……是。”

司机不敢“藏私”，赶忙将乔栩给他的那张纸，递到他手上。

陆墨擎看着掌心上那一串数字，还有那跟离婚协议上一模一样的笔迹写下的“乔栩”两个字，手掌慢慢收拢，再用力攥紧。

陆墨擎再度来到第一医院，是在当天傍晚的时候，英俊不凡的脸总是清清冷冷的，让人看着，却无端生出些不近人情来。

尤其是他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的样子，凉薄得仿佛生出了一道千年不化的寒冰制成的屏障，隔着所有想要试图接近他的人。

电梯到了陆歆瞳所住的病房楼层，才刚走出去没几步，便远远地看到一身白大褂的乔栩正靠在走廊上站着。

听诊器挂在她的脖子上，及肩的长发高高挽起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盘在头上，精致的脸上脂粉未施，看上去十分干练。

明明跟他记忆里的那个女人截然不同，可他却还是将眼前的女人跟记忆中那张脸开始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