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二人在那荷塘旁的小亭子,在聊着什么呢,我要是你呀,现在趁着还长着一张青苹果似的小脸蛋儿。我也不去想什么兄弟情义,还不如找个官宦人家,做个小妾也好。
予叶青不顾得在这些听他们说些什么,快速去了,那荷塘旁的凉亭,果真如他们所说,若奴和倾城,就站在那里,凉亭不远的地方。
二人站在那里,似乎交谈着什么,时不时的若奴还去给牡丹,在紧一紧披着的袍子。看他儿人,望着那凉亭出神,不曾察觉自己的存在,予叶青,离他们更近了一些。
忽然,从天上飘洒的雪花。“牡丹,我们回去吧,你看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妻主从我嫁进来,这是第一场雪,你就不在了,我想你陪我陪孩子,一起看雪,我好想你……“
予叶青能真切的听到他的话,能看到牡丹脸上两行清泪,她好像出去,告诉牡丹。
若奴拉起来牡丹的手,“不管你怎么想小姐,你现在都得跟我回渝水阁了,你回屋里头想去,下雪了,天就凉了。“
看到牡丹身边有个,真正关心他的人,予叶青也就压下了冲出去的欲望。如今若奴把牡丹照顾的挺好,白组也不在家他俩也是个伴。
此时的予叶青是欣慰的,她欣慰她选了白组,选了若奴,他们果真日后一心向着自己,把若奴嫁给白组,也是正确的,因为他们都是幸福的。看到自己亲近的,自己爱的人都幸福,予叶青就知足,回了醉欲轩。
也已经是深夜,“碰“的一声关门声惊动了她,本就毫无睡意被这一声巨响,更是扰的心烦。起身点了一盏烛火。在放自己的身侧。
能照亮她的周身,从外面不仔细,不贴近是看不到的。予叶青静默的坐在,符合深夜的寂静。
“咣当“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予叶青静心,气沉了丹田,内力游走,听觉,视觉都变的警觉,灵敏。
一阵嘈杂的声音,稀稀疏疏,好像是衣服,布料,被撕破的声音。一个人的闹剧?予叶青这么无意的一听反而来了兴趣,觉得有意思。
因为听到现在,她只听出了一个人的动静。如果真的是一个人,谁又会回来青楼,三更半夜一个人生闷气,哪个名门望族。
“求……求你……“一个男人虚弱的声音。“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要拿走这个!“
现在一个人的闹剧变成了两个人,他房里的两个人似乎在奋力的,抢夺着一个东西。
“啪“?一个玉器,瓷器类似这样的东西,摔碎的声音。他们刚才抢夺的东西碎了。
男人的哭声,女人的笑声。“碰“又是一个狠狠的摔门声。予叶青的窗户没有关严实,被着狠狠的关门一震,开了个缝儿。只见那个女人关了门,大步往外走。
确被赶过来的老鸨,截了下来,“消消气,消消气,我的肖大小姐。“予叶青应着老鸨的声音,抬头看,顺着那窗户的一个缝,她看到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那肖剑锋。
“肖小姐,您说您脾气这么大,今个儿伤着了我们倾城,我这还发帖子,邀请老主顾呢,您今个大大出手,我们倾城怎么接待老主顾。“
一看是肖剑锋,予叶青就来了兴趣,她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好妻主,怎的今日也逛了醉欲轩帝都城里头最大的花楼来了。渍渍渍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看来伪装的还不错。
还大大出手打了男人,还是青楼小馆,本予叶青对肖剑锋的好感就不是很多,总是觉得她心术不正,如今还打男人,果真人品不怎么地。
肖剑锋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的回了那老鸨,直接拿出了一锭金子,塞进了老鸨的怀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哎哎,肖小姐“。老鸨虽然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拿人的手短,既然这肖剑锋把银子都塞到了他怀里,纵然再是千万个不愿意,也只好自己咽在肚子里。
自己去了倾城的屋子,倾城一身衣服被撕烂,胳膊,脖子都有淤青的痕迹。手腕子上被束缚的布料,已经自己挣脱开来,手腕子已经把皮肉都挣脱出血,伤到了细嫩的肉。
原来刚才,那一声类似瓷器,瓦片落地的声音,是肖剑锋把予叶青落在倾城房里的那块,腰间雕刻这名字玉佩,抢夺过来,摔在了地上。
这块玉佩寄托这倾城所有的相思,寄托和希望。他视为和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就这样被肖剑锋无情的抢夺过来,摔在地上。
倾城无论她怎么说,任由她的手,打在自己的身上,掐住自己的脖子,他都没有怨言,没有卑微服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