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父亲目前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马先生,您父亲经过我们的奋力抢救,基本已脱离生命危险,但是何时醒来,从临床医学角度来说,没有答案,而且即便醒来,也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医生的回答让马子豪更加痛苦。
正当马子豪陷入绝望的时候,马隆盛的私人医生张博士赶到了医院,向医生了解了马董的情况后,对于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生物医学专业的博士高材生,有着三十几年神经细胞医学研究经验的国际顶尖医生张博士来说,随即给马子豪提供了一条建议。
“马少爷,根据令尊目前的情况,身体器官各项机能倒是正常,只是脑部神经系统还未恢复正常,与其这样躺在医院,还不如把病房设置在家里,这样一来家人可以更好的照顾他,家里熟悉环境也更有利于马董病情的好转,也能更方便地使用我自己的团队为他进行观察治疗。”
马子豪思考片刻,同意了张博士的建议,决定把马隆盛接出医院,返回家里治疗。
“张博士将把世界上最好的医疗设备安置在我父亲的卧室里,从今天开始,派人全天候24小时保护我爸的人身安全,并且务必满足张博士治疗所需的一切要求。”马子豪向手下宣布了这一重大决定。
返回家中后,经过三天对马隆盛身体尤其是大脑各项细胞生理特征的观察监测,张博士在自己的实验室向马子豪提出了一个近乎疯狂又别无他选的救治办法。
“马少爷,令尊的大脑神经细胞受损严重,目前还在逐步恶化当中,即使我和全球最顶尖的医疗团队配合,目前已知的医学办法都没有办法唤醒他。”
马子豪听后黯然失色,头缓缓地垂下。
“不过,从已知的临床医学角度的确是没有办法,但是,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办法,应该可以救助令尊,这也是我多年就在潜心研究的医学课题,如果你觉得可行,不妨一试,不过可能这个方法听上去难度有点大。”
“再困难的办法我都要尝试,拯救我父亲的生命最重要!”
“好,先给你看下这个。”说完,张博士拿出了一张图画,画上面是一个看似非常特别的花朵,花瓣的形状像是一座座尖角的房屋屋顶叠在一起的形状,中间花朵部分的形状更是奇特,居然是有切面的六边形。
“这是……一朵花?”马子豪用惊讶又觉得可笑的表情看着张博士。
“没错,一朵花,历史上对这种植物的记载也不多,我们经过大量的调查研究,只在古埃及和古罗马帝国的史料记载中,查到有关该植物的内容,它的史料记载的书面名称翻译过来应该叫作tata花,是生长在撒哈拉沙漠里的一种非常古老且非常罕见的植物,但内容的篇幅极其有限,幸好我们在一个二战时期的英国科学家的文字资料里,查到了该植物非常具有价值的内容记载:当时是1943年,一支英军部队袭击并占领了位于北非沙漠的纳粹德军基地,在基地实验室里,英军士兵发现了地上的一具尸体以及一些还没来得及焚毁的资料,英军里懂德文的士兵一看,里面全是关于对该植物的研究资料和照片,内容显示在英军攻入该基地前一个月,实验室的纳粹专家海因姆.克莱德曼成功进行了一项实验,向深度昏迷和受伤严重的流浪狗注射从该植物体内提取的一种再生素,以观察动物的反应,结果是深度昏迷的流浪狗很快就苏醒了,并且恢复正常,没有产生任何不适的临床反应,受伤严重的流浪狗的伤口也快速愈合恢复。由于海因姆.克莱德曼在英军攻入破门之前将tata花的活体和研制出来的再生素全部焚毁,自己也服毒自杀身亡,所以英军只好将仅存的一些资料带回英国,并由英国军情六处严密保存起来,二战结束后,英国派遣了一支特别行动队,按照海因姆.克莱德曼的研究资料里的记载内容,前往撒哈拉沙漠深处,寻找该植物,然而不幸的是,这支特别行动队在沙漠中迷了路,身上的食物和水耗尽,大部分人都饿死或者渴死于沙漠中,只有一人被成功救出。因为目前没有关于tata花成功救治人类的确凿证据,严格来说,这朵花是否能够让令尊苏醒,并且消除所有的后遗症,没人能百分之百保证。”
“无论结果如何,只要有一线生机能治好我的父亲,我都要去尝试!”随即马子豪向手下发出命令,一周之内,找到在探险、考古、地理、语言、驾驶、枪械武器等领域的专家和高手,组建一支特别行动小队,前往撒哈拉沙漠,寻找并带回tata花,救治他的父亲。
马子豪从张博士的实验室返回公司的路上,从车载电视里看到,市公安局专案组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公布“3.25”车祸的调查结果,“通过对货车司机烧焦的尸体内化验出的残留酒精成分,判断为货车司机醉驾超速闯红灯撞向黑色奔驰轿车,造成货车司机本人及轿车司机当场身亡,轿车后排乘客严重受伤,至今昏迷,此次车祸案件,由货车司机负全部责任,但由于货车司机已经死亡,后续相关赔偿事宜,建议由车祸双方家属协商解决。”马子豪叹了一口气,沉思片刻,随即给坐在副驾的阿飞说道:“阿飞,你调查一下那个货车司机的个人背景及家庭情况,随后向我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