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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子越:(1/2)

一开始苏见想的很简单, 反正是查他的事儿,他自己的事儿自己还不清楚吗?他只要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暗示一下李教授就可以了。

可是研究了以后才发现, 在手头上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甚至连自己的存在都证明不了。

查资料,去各地考证, 写论文,就为了证明自己曾经存在过。

一连好多日子,苏见的心情都沉重复杂地宛如上坟。

电话铃声响起,是李教授,他连忙接起。

李教授激动的声音从手机里穿来:“苏见苏见,刚刚我一个考古的朋友发给我的消息, 说是容州市河县新出土了一批文物, 里面有一批竹简,里面可能有重要……”

容州市……河县……

苏见的瞳孔猛地一缩,后面的话他已经听不清了,记忆中的火光铺天盖地地朝他烧过来,烈火的灼热,男人的鲜血, 和满城的女人孩子的哭喊一下子充斥了他的记忆。

心脏紧紧地缩在了一起,疼,说不出的疼。那种久违的罪恶和愧疚感又一次深深地席卷了他。

“苏见?你怎么了?听见我说的话了吗?马上订票!咱们今天中午就走!”

苏见痛苦地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句应答:“……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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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子越面色冷然, 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喝着酒。乔明楚还是在一旁自嗨地唱歌。

唱完了歌,乔明楚走了过来, 一屁股坐在了郑子越旁边。

“哎,苏见还没回来?”他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问郑子越。

郑子越脸倏地黑了。

一看这样儿乔明楚就明白了,得,郑大少爷八成是长期得不到滋润,欲求不满了。

郑子越重重的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沉声道:“你在想什么?”

乔明楚不自在地打了个冷颤,心想,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郑大少爷身上这股气势跟他那情哥哥越来越像了。

乔明楚连忙讪讪一笑,道:“这话说的,我能想什么呀。”

郑子越冷哼一声,没理他

乔明楚好奇地问他:“不是他这是干什么去了?两个月都没回来?”

郑子越这时神色却有些变了,不再只黑着一张脸,而是带着点隐晦的得意,说:“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不是写了几本没人看的书吗?就让他们那教授——就是之前上过中央台一个讲坛的那个小眼儿教授,给看上了,非要带他去考证什么玩意儿。”

乔明楚一噎,偷偷白了他一眼,但是本着兄弟情义还是冷漠地回了他一句:“哦,恭喜。”

郑子越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回到家以后,已经很晚了,郑子越像往常一样,进了苏见的房间,上了苏见的床。

好像只有被他的气息包裹,他的心才能稍微安静下来。

忽然,门被从外面打开了,郑子越猛地抬头。

就看见苏见,穿着件风衣,逆着光,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

郑子越的心一下子跳的很快,像是要跳出嗓子似的。

过了好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还知道回来?”

话里有不满,有埋怨,还有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委屈。

苏见倏地笑了,快步走到床边,打横抱起他。

郑子越一惊:“你干嘛?”

“洗澡!”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郑子越脸微红,小声道:“我洗过了。”

苏见脚步不停,一边抱着他一边朗声笑道:“那就伺候你老公洗!”

郑子越的脸彻彻底底地红透了,把脸埋到了苏见的胸膛里,再也没心思跟他计较他这么多天不回家的事情了。

情侣间的洗澡当然不只是洗澡,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

做到一半,苏见把郑子越压在浴池的边缘,眼神复杂,低声说道:“我给你取个字吧。”

郑子越还没过神,一片茫然:“什么?”

苏见勾了勾嘴角,道:“从前在大庆朝的时候,女子出嫁以前是没有字的,嫁人以后,如果丈夫宠爱的话,就会给她取一个字。”

郑子越一愣,然后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但是他还是搂上了苏见的脖子,低声问道:“……什么?”

苏见的眼神一下子远了,好似在透过他,看别的什么人,兜兜转转,眼神又清晰起来,眼神里,好像还是只有眼前的这个人。

良久,他低声道:“《魏都赋》上说,‘千乘为之轼庐,诸侯为之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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