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魏蹲在卫顾身边，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卫顾挣扎了一下。

“最后一次。”宋无魏没有松手。就这样以示弱又可怜的姿态看着他。

“一定要离吗？”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对。”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宋无魏即使努力克制，还是透露出一丝痛苦。这是他第一次在卫顾面前暴露出这类情绪，因为太痛了。

卫顾没有回答，如果可以，他想说剧情需要！

“最后一次，你对我笑一个，好吗？”宋无魏压下所有情绪，温柔的哄着。

“我不！”他不想。

宋无魏沉默了一瞬，然后轻声道：“那我打断你的腿把你关在房里好不好？”边说边握着他的脚踝，缓慢摩擦，几乎抑制不住疯狂的念头。

卫顾皱眉：“我会不开心。”

宋无魏心底一疼，清醒过来。

“我怎么舍得。”他舍不得，舍不得他痛，舍不得他难过，舍不得他受委屈。

“以后……以后如果受了委屈，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如果他……”这是他希望又怕见到的情况，但不得不咬牙继续道“如果他负了你，你还想回来，我娶你！他刚回京城，根基不稳，不能办到的事情，你通知我，我来办。我，只希望你活的潇洒自在。”

“嗯。”卫顾难得的认真回应，真挚的感情值得敬重。

“那你早点休息。”宋无魏情绪阴晴转换，最后一咬牙，放下休书，转身离开。

再待下去，他会抑制不住那个偏执又病态的自己，做出伤害卫顾的事。

卫顾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然后——起身睡觉。

人的感情难以捉摸，还是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