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舍友什么都好,就是话多,突然间提到了靳洲,搞的丁子梦差点没有反应过来,如果被他知道他曾经与靳洲有过一段恋情,怕是远在美国留学的靳洲也会被他搞的不太平。
丁子梦经孙立言提醒,埋在心里许久的人被翻出,心脏好似电流流过,一阵紧缩。靳洲是他的初恋,也是他大学的舍友,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如同圣母般照耀着每一个人。
丁子梦第一眼看见靳洲时,荆州迎着阳光,如同神祁下凡般,他整个人被上天渡上了光辉,从那时,靳洲会在丁子梦心里发光发亮,他们对视。。。他们擦肩而过。。。从此他们会没有交集,想到这,丁子梦心理一阵恍惚,就在这时,脚上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手上的书也顺势洒落,靳洲听见背后的响声,转过头,随后折回来,弯腰将手上的书递给丁子梦,眉眼含笑。
结果书,他们相视一笑,姓名也没留下,就离开了。只给他留下一个笔直的背影。丁子梦心里有些失落,像是突然空了一样。
可当他回到宿舍时,却发现带动自己心跳的人正坐在自己的宿舍看书,他似乎没有发现门口的丁子梦,待到丁子梦走到他面前,他才微微一惊。然后弯起嘴角看着丁子梦。
他以为自己坐的是丁子梦的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到“这是你的床么?不好意思啊,发现床铺已经铺上了,也不知道哪个床铺没人。非常抱歉,我可以帮你洗的。”
“没事的,你可以随便坐的,我没有太多讲究。”靳洲显然没有意识对方就是早上遇见的那人,这让丁子梦不明以的心里不舒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说,“你睡的惯上铺么,如果睡不惯,我可以将下铺给你。”
靳洲笑着回答说“没事,我也不讲究。”丁子梦没想过对方会用自己的话回答他,更加觉得对方亲民,对,就是亲民,靳洲整个人就像神祁般让人却步,不敢靠近,丁子梦就像百姓遇见神一般的小心。
在丁子梦的心里,他是地上的蝼蚁,而对方是至高的神祁。
丁子梦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被一未退稚嫩的声音拉回现实,丁子梦只见洗手池前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对着面前被红酒浸湿的黑色西装发愁,西装乍看没什么,可细瞧就发觉那西装价值不菲,丁子梦一只以为那孩子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其实不然,细看就会发现,这是非常接近黑色的深蓝色,衣角处纹着金纹,袖口别着宝蓝色的宝石袖扣。
“什么鬼地方”对方皱着眉脱下自己的衣服,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水渍。余光从镜子里看见了丁子梦,转过身,对丁子梦挑挑眉。像是在挑衅。
丁子梦心里无奈,心里想富家子弟都是这样,见着人就张牙舞爪,浑身带刺真的是被家人宠着,不知道世俗纷争,丁子梦真是对这孩子没有一点好感,只想快些离开。他对对方高挑的眉视若无睹,旁若无人的进了厕所。
丁子梦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见对方还没有离开,手里的西服已经不知去向,对方也看见了丁子梦,眼巴巴的盯着丁子梦看,洗手也盯着,擦干也盯着,都快瞧出多花来了,盯的丁子梦全身不是滋味,转过头直视他,“你衣服呢”
对方没有回答他,丁子梦似乎见对方翻了个白眼,呵呵,拜拜了您。
丁子梦转头就走,没走几步,衣角被人攥着,让他前进不了,掰了掰对方的手,却发现对方攥的死紧,现下丁子梦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走也不给走,留还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