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言见他拧起眉,又继续说“谁知道多大,这些人就喜欢夸大其词而已。”
“听说是和他家儿子玩的好,过来玩玩,管他呢”又问“你衣服呢?”
“衣服弄上了酒,扔了。”
“我的天,好好的一件衣服,说扔就扔,咱们也不是太有钱啊!”孙立言心里一阵可惜,在丁子梦耳边嚷嚷道。
这时,丁子梦余光瞥见正在上楼的一群人,李全恭敬的走在一人后面,点头哈腰,身边还附和着一群年长的人,还有一个18岁大的孩子,正是李全的儿子。
而那一副目中无人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厕所的那个孩子,他身上穿着宽大的西装外套,扭头向走廊下寻找着什么,突然目光一亮,看着丁子梦这边,笑了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向他招招手,露出那原是自己的西服袖口处,一抹宝蓝色微微刺眼。
孙立言也发现了那人扯了扯身边的丁子梦道“他这么好像是看着我们这边呢,笑得这么开心!他谁啊,这么大阵势。”
“不知道","我先回去了”丁子梦没等孙立言回应就跨步离开了。
孙立言还没反应过来,对方都里他老远了,“你倒是等等我啊。”孙立言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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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开心了?”李玉深开口询问。
淮叶没有搭理他,李玉深也有自知之明,没有再出声,他父亲李全在后面心惊胆战的听着他们的对话,才知道这小祖宗是不高兴了,心里很是害怕,在他心里淮叶真的是跟传闻一般阴晴不定,他仍记得,开心的时候能屈尊与他儿子说上几句话,可心情不好时,瞥他一眼都觉得烦,刚刚他的儿子还对他说这小祖宗心情不错呀,怎么一转眼自己就要霉运降身了呢。
淮叶有些生气,他感受到身边的人都变得颤颤巍巍,他没去理会,他记得他望向丁子梦时,对方没有一点表情,跟厕所打趣他的样子判若两人,他努力的仔细的看,生怕露掉一个细微的表情,可是没有,他连一个表情都没有给他。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想知道。
他今天有些无聊,闲来无事发现今天李玉深家办宴席,具体是什么喜宴他也不大清楚,随便驾车过来后,突然一女人装了过来,扭捏着腰臀,很是恶心,淮叶侧身躲过,可还是没有躲过她手里的酒杯,红酒顺着脖颈留下。
随后自己就去厕所冲洗,他对这衣服束手无策,又觉得不能这样出去,非常丢人,正好这时遇见了这个男人。
看这个男人好像没有要帮他的样子,他有些着急,一把拉住了男人的衣袖。男人还打趣了他,他只觉得红的耳根子都发热,男人将他的衣服给了自己,有些宽大,但好歹可以见人。
他好像将自己当成未成年的孩子了,男人让他将袖扣取下,他只觉得好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听这个男人的话,鬼使神差的垃圾桶露出了的袖扣解了下了,另一只?算了吧,他可不想将手伸进垃圾桶里。
他向他招手时,故意露出那只带有袖扣的手,像是特意展示一般,可是对方却没有给他一点表情。见他与身边的人讲了句话就出去了,淮叶有些着急,稳稳当当的步子都有些乱。
淮叶讨厌这样的感觉,他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