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怜”一个翻身拉开和敌人的距离,双手迅速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一缕小小的火焰飘到了“透”的面前,顺利烧掉了它的刘海,让它当场愣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怜”又惊又怒,这时她才发现四周空间狭小,环境陌生,显然并不是在家中。发现此时身处劣势,“怜”冷静了下来,他进一步拉开和敌人的距离,并趁机搜寻可以格挡的武器。
反应了过来,“透”摇摇晃晃地继续往前走,它脸上的溃烂越来越严重,鲜血流得像欢快的溪流,眼珠子在眼眶中摇摇欲坠,一股尸体腐烂了很久的气息从它身上弥散开来。从心理上来说,“怜”见过的恶心场面不少,这种自然吓不倒她,但从生理上来看,“怜”的眼泪是止都止不住地往下流,在这样狭隘的空间里,这味道实在太熏人了。
虽然同样是使用气味作为攻击手段,但是柱间的花树界降临就很好闻,而且还可以造成麻痹效果,比这个强多了,被臭味熏得辣眼睛的“怜”想起了自己的好基友,对比一番后,心中默默的鄙夷对手掉价的攻击方式。
眼看着对方越靠越近,“怜”,确切的来说应该是宇智波斑同学抄起茶几上的水壶扔了过去,正中目标,而被击中的“透”纹丝不动,只是感觉尊严被挑衅的他暴跳如雷,迅速靠近并扼住了斑的喉咙。
斑危在旦夕!
才怪。
真实情况是“透”被砸中后应声而倒,准确地阐述了外强中干这个词语。
谁扔的水壶谁知道,斑当然不认为自己那一击可以让人昏厥,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发现“透”还是没有起来,他环视了一周,最后拿了墙角的扫把戳了戳倒在地上的人,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就在一切风平浪静之时,斑突然头痛欲裂,认为自己被偷袭的他扔掉了手中的扫把,迅速拉开了距离,而地上的人依然趴在原地,但是斑依然无暇顾及了。
汹涌的信息流挤入了斑的大脑,让他痛得想把头骨锯开,幸而几分钟后疼痛停止,此时的斑大汗淋漓,四肢虚软,衣服已经湿透。
再次爬起来,斑觉得四周的环境十分熟悉,就像住了很长时间一样,每件东西都说得出来历。看来刚刚灌进脑子里的是记忆了,他不怎么高兴地想,这时一阵夜风从微微敞开的窗户口中钻了进来,被汗水浸湿了的薄睡衣黏在他的皮肤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既然衣服被浸湿了,那就脱下来晾干再穿呗。
斑自然地脱下了汗湿的衣袍,将其卷成一团擦拭胸口的汗水,然而擦着擦着他就发现胸口有障碍物阻止他上下运动,于是斑又很自然地向下一看。哦,原来是胸啊,还以为是什么呢,接受了三原怜多年记忆的斑顺手至极地擦了擦胸口间的汗水。
等等?这是什么来着!?
斑终于从记忆中挣脱了出来,震惊地再次低下了头。
再三确认自己多了一对器官后,斑冷静地穿上了衣服,关上了大门,再用水壶狠狠地砸了地上人的头,确认它不会醒来后,他就做了和自己的好基友差不多的事情——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很好,看来这确实不是自己的身体,斑心如止(死)水的穿上了睡裤。
——
“怎么了,是要一起出去玩吗?”良子妈妈笑眯眯地看着从楼上蹑手蹑脚走下来,穿着相同款式运动服还拎着箱子的姐妹花们。
“对啊,阿姨你起得好早啊。”柱间回应得很积极,完全没有偷跑被抓包的自觉,只是手在不自觉的扯着身上的衣服。出去干危险的事当然不能穿裙子,但他实在没有带多余的衣服,于是这套运动服其实是扉间从衣柜里扒拉出来给他的,但他俩现在的体型不一,这衣服对他来说有点紧。
暗中把哥哥乱扯的手拉开,扉间镇定地说道:“这次我们是想一起去一个小镇上玩,路程比较远,所以早点出发。”
“两个女孩子啊。”良子妈妈的眉头皱了起来,只是看着神情严肃的女儿,她把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那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必须要过夜的话也要找风评好的旅店啊。”
“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良子的!”为防良子妈妈翻悔,柱间像一阵风一样拉着弟弟跑出大门。
“大哥,你慢一点。”看着哥哥跑出大门后还不减速,被扯着一路狂奔的扉间不得已出声提醒。
“慢什么慢啊,我们一定要赶上最早的那一班车!”
风风火火地带着弟弟蹿到车站,柱间果然如愿地坐上了最早的那一班车,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车窗外不停变换的风景。
被扯得一路上踉踉跄跄地扉间原本想对哥哥发火,可是看着柱间像孩童一样喜悦的神情时,他的气就像被扎破的皮球一样全漏光了。暂时放你一马吧,扉间撇撇嘴想。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柱间下车后拉着弟弟四处打听靠谱的旅店,扉间忍不下去了,这到底是来办事的还是来旅游的啊?
“大哥你真当我们是来旅游的吗?”
柱间停了下来,看着弟弟认真的说:“你妈妈说要找风评好的旅店,我这不是正在找嘛,你现在是女孩子,住宿当然要谨慎啊。”
扉间简直要被自己哥哥的神逻辑气笑了,他果断地掉头就走,果不其然走了一段距离后,后面的人就乖乖的跟了上来。
看着身后垂头丧气的柱间,扉间的气稍稍消了一点,他回头说:“大哥,即使现在换了一具女性的身体,我也不至于真的要像个女人一样要你照顾。”